一旦陈庄的舆论起来的话,陈完的性命就会十分的危险了,就在‘酒娘子’无比担忧的时候,陈完也看出了陈庄的计划。
陈庄就是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刻的台下明显的开始了变化。
“不错!大王昨夜已经宾天,但是此人居然亵渎大王!真真的是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大王一死,此人居然妖言惑众,不知是何居心!”
“昨日早有祥瑞降临!丞相顺天应民应当承袭大统。”
对于陈庄昨日带人逼宫的事情,这些人是不明其理的,虽说这些宗室子弟,是心知肚明,但是此刻自家的脑袋,都不属于自己了。
怎么还有勇气,站出来说话,不明真相的群众,慢慢的开始发生着变化,这也难怪,陈庄将自己的人,已经安插到了人群之中。
不远处,就是自己的人,不明真相的群众,看到自己的身边,都在支持陈庄,同时污蔑台上的公子,自家的判断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不过好在那屠夫夫妻,还是站在陈完的身边,开口说道:
“诸位,公子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人若是自缢身亡的话,呼吸被阻隔,人在窒息的过程之中,自然会将舌头吐出来的。天底下的人,不管是谁,若是这个死法的话,必然都是这副模样。”
“呸!方才那一锭金子,使得汝等良心尽皆失去了,别听这杀猪的胡言乱语!”与此同时,有人已经开始往上面扔东西了。估计是出来卖菜的,本打算赶早出来卖钱的。
不过大伙都在这里看热闹,也就随着过来瞧瞧,没想到居然自家的菜,反倒成了别人手中的武器。
屠夫夫妻见状,灰溜溜的跑了下来,陈完见状,也明白自己的哥哥不会坐以待毙的,更不会由着自己将谜底揭开的。
随即气沉丹田高声大喝道:
“诸位稍安勿躁,若是我这话中有错,愿自裁谢罪!”声如洪钟,震的人耳朵,嗡嗡之响。眼前的事态暂时的被平息了过去。
陈完随即说道:
“凡是自缢身死者,必然是两眼合、唇口黑、皮开露齿。若勒喉上,即口闭牙关紧,舌抵齿不出。又云:齿微咬舌。
若勒喉下,则口开、舌尖出齿门二分至三分,面带紫赤色,口吻两甲及胸前有吐涎沫。
两手须握大拇指,两脚尖直垂下,腿上有血荫,如火灸班痕,及肚下至小腹并坠下,青黑色。
大小便自出。大肠头或有一两点血。喉下痕紫赤色或黑淤色,直至左右耳后发际,横长九寸以上至一尺以来。一云:丈夫合一尺一寸,妇人合一尺。
脚虚则喉下勒深,实则浅。人肥则勒深,瘦则浅。用细紧麻绳、草索在高处自缢,悬头顿身致死则痕迹深;若用全幅勒帛及白练项帕等物,又在低处,则痕迹浅。
低处自缢,身多卧于下,或侧或覆。侧卧,其痕斜起横喉下。覆卧,其痕正起在喉下,起于耳边,多不至脑后发际下。
众人且看一看,眼前的这具尸体,到底有几分符合的地方?”陈完见众人没有话说。
随即高喊道:
“此人根本就不是蜀王!”
“胡说!此人不是蜀王,难道会穿着蜀王的龙袍,在蜀王的寝宫之中?”陈庄再次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