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获拼命的挣扎道:
“不要!不要!不要!......”
“将军!您怎么了?将军!您怎么了!”虎贲校尉焦急的问道。
正在给乌获喂药的子阳见状,也是吓得不轻,好在神医扁鹊及时的出现,看着眼前的乌获已经被惊出的冷汗打湿了周身。
“怎么回事?”神医扁鹊开口问道。
“师父!弟子正要给乌获将军喂药,不知为何将军不喝,反倒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不要!不要!”子阳惊魂未定,描述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让我看看!”说着子阳起身离开,神医扁鹊过来将手搭在乌获的脉搏之上,片刻之后,用手摸了摸乌获的额头,一股滚烫的热浪袭来,再次观察周身并没有其他的异常。
“术后高热!无妨,子阳,你下去多准备一些温开水,每隔一炷香的时间为乌获将军,喂一次水!知道了吗?”神医扁鹊吩咐道。
“神医要不要紧啊?”虎贲校尉在一边焦急的问道。
“无妨!无妨!”神医扁鹊安慰道。
“那就有劳神医了!”虎贲校尉说道。
“将军言重了,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医家的本分,何谈辛苦啊!我看将军就不要在这里陪伴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这里有子阳他们就足够了!”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我等职责所在,万万不敢耽搁,神医不必记挂我等!要是没事的话,神医还是早些歇息为好!”虎贲校尉说道。
“也好!那老夫先行告退了!”神医扁鹊说道。
“神医慢走!”虎贲校尉将神医扁鹊送到门口说道。
“将军留步!我已吩咐后厨为将军等安排了饭食,待会将军们到后堂享用!”神医扁鹊临走嘱咐道。
“多谢神医记挂!老神仙慢走!”虎贲校尉感激的说道。
“将军留步!”说完神医扁鹊转身离开,进入后堂歇息。
对于今天的变故,虎贲校尉可是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出事的第一时间,太医们不是想办法救治乌获,而是不停的推卸责任,不是说缺这个,就是说少那个!秦王又不懂具体的需要,自然经不住他们的蛊惑。
从秦岭一路颠簸来到咸阳,来到太医令李醯儿子李归的医馆,这李归偏偏是昨夜偶然风寒,说来也是蹊跷,你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是这个时候病倒了,说实话让人怀疑。
太医令李醯也是迟迟没有露面,看样子这父子是有意的躲着这出变故啊!
最后反被这些太医将乌获送到了这里,要不是老神仙医术精湛,估计乌获将军早就不在人间了,这路上耽搁的时间,可不是一般啊!等明日见到秦王,我一定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的禀报秦王,看着该死的太医如何收场,虎贲校尉,暗暗的盘算道。
李醯和李二一直没有等到预想的事情发生,几番打探,说是已经被救活了,自己备下的诸多草药,看样子也没有了用武之地,对于嫁祸太医的勾当,也因为神医扁鹊的及时出现,而发生了变化。
虽说对于此事自己是没有一点干系,但是不管怎么讲,自己作为大秦的太医令,反要让江湖术士秦越人为自己治病救人说出去,自己的脸面何在啊?
“秦越人必须得死!”李醯恶狠狠的说道。
“父亲还是想杀了秦越人!”李归在一边说道。
“不错!这秦越人不死,早晚要在秦国冒头的,到时候咱们再想灭他谈何容易啊?”李醯分析道。
“老爷!今日的女公子你是否还记得!当日就是她拿着密令腰牌!八成咱们的刺客就是被她干掉的!”李二在一边开口说道。
“嗯!”李醯一边抚摸自己的胡须一边说道:
“这个女子昨日在大殿之上见过,说是孟说的妹妹!”
一听孟说这两个字,吓得李归瞬间就是一个激灵,开口问道:
“父亲方才说谁?”
“孟说!有何不妥吗?就是昨日生拔牛角的壮汉!”李醯疑惑的问道。
“哎呀!这才是孟说啊!可惜了我那一千两金子啊!孟说不是墨家的执事吗?怎么会出现在咸阳?”李归的一双眼睛滴溜咕噜的乱转道。
“是啊!这孟胜一派的墨家,自来是与秦国对立的!作为墨家执事的孟说怎么会出现在咸阳?
再说当日你说的那种腰牌,为父打听过来,整个秦国也没几个人有啊?”李醯推测道。
“父亲的意思是?”李归多少已经猜到了自己父亲的心思,开口问道。
“我们之所以无法铲除秦越人的势力,多半还是因为这二人的存在,现在这孟说已经被封为虎贲中郎将,看来一时半会儿,没有十足的把握,动弹不得他。但是就腰牌的事情,你速速派人查一查,最好你能够亲自查一查。
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李醯吩咐道。
“父亲的意思,孩儿多半已经明白了!”一个歹毒的计划,正在李家父子的安排之下,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