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宁弈此时的感受,那就是后悔,非常非常后悔。
为什么要去解释细菌这么深奥的东西,直接上药走人不就好了,可不就是没事找事吗?
要是不解释,祝青大概又要以为他在胡说八道。
被她盯着看有些尴尬,宁弈想了一会儿才道:“我也是根据以往生活中一些现象推断,接下来我为说几个例子差不多就能明白了。”
“比如,馒头饭菜放的时间久了会长小毛毛,而且人吃了容易染病,我认为那种小毛毛就是大量的细菌聚集起来的样子。”
“至于细菌怕烈酒怕高温,也是我在无意间发现的。”
祝青听得很认真,随后皱着眉头道:“以后专心修行吧,不要总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本来他还想再解释一下,但此刻却只想开溜,远离这个古板沉闷无趣的祝青。
“我准备上街买些东西,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你去吧。”
“那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来。”
说完便打开门窗让屋里通着风,这才准备出门。
不料祝青却突然道:“能帮我买件衣裳吗?”
“瞧我这记性!”宁弈回头尴尬一笑,这才想起来买的衣服还没给她。
她那件公服腰部和衣袖都是两个大豁口,虽然袒露出来的部位是伤口,但毕竟是女子,还是有些放不开。
而且伤总有痊愈的时候,还是要出门的。
取来两套衣裙给她看了,祝青一看又皱起了眉头:“我穿这种……可以吗?”
“有何不可,女子穿的不都是这种吗?”宁弈笑道:“而且顾香君她们的衣裙比这还鲜艳,这已经是成衣铺最朴素的款式,放心吧。”
祝青愣愣的点点头。
又交代了一遍让她注意不要乱动,自己很快就回来,这才出的门去。
一出门就拿起铜镜和瑶瑶聊天,像极了上一世走路刷小视频的那些帅小伙。
记得在练刀前跟她说了句:“瑶瑶真好!”
此时一看,果然全是质问的话,突然就来那么一句,会让人以为是他哪根筋搭错了。
“我开始练习诛天刀决了。”宁弈写到。
“还以为你是被那位姑娘伤到了心,想起了本小姐的好才说的那句话。”
“我宁某人是这世上最专一的男子,莫要将我看扁了。”
“这话亏你能说的出口,本小姐怀疑最近总和别的女子走得很近,是也不是?。”青瑶继续写到,“走得近我可以不管,但是不要乱来,你要敢乱来我是能感知到的。”
“你不要污蔑我,我宁弈不是那样的人……”
一边聊一边走在前往街道的小巷子中,时不时欣赏一下沿途的风景,脸上偶尔会发神经一般绽放出贱兮兮的笑容,聊得正嗨,铜镜突然被人一把抢了去。
“什么?”
宁弈大慌,正要开口大骂,定睛一看原来是顾香君主仆二人,顾香君怀中还抱着银狐。
抢走铜镜的是杏儿,此时她们二人正凑在一起研究镜面上有什么东西。
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好略显尴尬的将其重新还给他。
“好奇怪,我们跟了你一路了你都没发现。”
“看你总是在镜子上写写画画,我们还以为镜子上有什么好东西,原来只是块寻常铜镜,而且镜面光泽也不少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