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回与同行的印第安人基林贝克都是种植番薯的能手,在刘仁轨的帮助下,他们已经找到了一块良田,将番薯种了下去,经过一段时间的打理,番薯已经开始发芽,结藤了。
众所周知,这番薯藤就如仙人掌、仙人球一样,只要将他们插在地上,就算没有根也能成活。这番薯结藤,意味着番薯已经在江南移植成功,剩下的就等他结果了。
这是一个值得欢欣鼓舞的消息,杜荷当即回书一封,让赵回在江南好好的看好番薯,等待自己的命令,同时也让刘仁轨尽快的将上海港口建造成功。
因为赵回要顾及江南的番薯,故而杜荷决定等船队准备好后,一并前往江南受训,这样赵回就可以分身两顾了,上海港口正是远行海船的起点站,要当先竣工。
虽然有些苛刻,但杜荷相信以刘仁轨的才华,一定能够很好的克服,并且做到最好。
江南的大开发,在一步一步有序的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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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一月,如今的武元庆、武元爽已经成了丧家之犬,正一脸泥垢,偷偷摸摸的躲在墙角,做贼似的不住的伸着脖子,左看右看,有着看他们可怜,不时的赏给他们几个铜子,几个馒头,以如乞丐一般的活着了。
正所谓因果报应,毫厘不爽。
武元庆、武元爽为他们所种下的恶果付出了代价。
李佑是何许人?
类似于二武这样的废物,若不是要娶武媚娘有用的着的地方,又怎会理睬二人?
在那天从武府回来之后,李佑还没有被废之前,就已经让人丢垃圾一般,将二人丢到了齐王府后门不起眼的角落里去了。
二武中了七花麻痹散,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但理智并没有消息,一切的经过也亦知晓,两人都明白自己被扫地出门了。这还不算惨,他们欠下了百胜赌坊五千两的银饼。
常百万已经收起了笑脸,向他们讨债了。
二武哪里有能力还钱,本打算逃回利州,倚靠父亲遗留下来的最后一切资产,糊口度日。
但常百万哪里会让这到口的肥羊跑了,派出打手守在了所有城门口就等着二武自投罗网。二武被逼无奈,只能沿街躲逃,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当了,倚靠着路人的施舍度日。
作为想尽荣华富贵的国公爷,二人如今可算是吃尽了苦头。
武元爽将刚刚得来的一个馒头,对半撕开,分给了武元庆,道:“大哥,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要不,去找杨氏吧!再怎么说,他们也能管我们饭吃!”
武元庆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道:“说什么傻话,那武照是什么人,你我还不清楚。有她在,便是我们饿死了,她也不皱一下眉头。更何况,那群王八蛋能够堵着城门,不让我们出城,就一定会守着武家,等我们出现。除了想办法混出城,没有别的办法。路多的是,相信大哥,大哥一定带你闯过这道坎,回利州享福去……”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三条大汉已经挡在了他们的身前,其中一人狞笑道:“想的倒是挺美,让爷告诉你们,你们的路……”他一脚飞踹,将武元庆狠狠的踢飞了出去,然后将武元爽踩在脚下道:“你们跟我去见‘常四爷’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押着二武,来到了百胜赌坊。
常百万依旧一副笑面虎的脸色,笑道:“两位贤侄,老夫将你们视为故人之子,百般照拂,你们却想负债逃跑,实在太伤老夫的心了。”
武元庆先前让打手重踹了一脚,伤到了内附,咬牙咧嘴的道:“叔父误会了,小侄只是打算回利州取钱,来还叔父,并没有逃跑的意思。”
常百万收起了笑容,寒声道:“看来你们两小子将我‘常四爷’当作白痴来糊弄了?你们欠下两万两的赌债,就凭你们在利州的余财支付的起?”
武元庆惊呼道:“明明是五千两,怎么成了两万两了?”
常百万冷笑道:“难道不要利息的嘛?连本带利,算你们两万两已经便宜你们了。依照赌坊的规矩,实在付不出钱的赌客当断去一臂。你们欠下如此巨大的数额,就剁下你们的双手双脚吧!”
这话音一落,二武吓得瘫倒在了地上,不住的哀求。
常百万从怀中拿出一份协议书,丢在了他们的前面笑道:“只要你们在这份协议书上签字画押,那么我可以考虑免去你们一切的债务!”
二武定睛一看,却是武家商号的转让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