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怡锐要离去,济格洛泰在他背后大声说道:“怎么?就你小子也想跟爷斗?回去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朱怡锐听后并未回头,但仇恨的种子已然种下。他离开衙门后没走久,释闻大师拦住了他,大师问道:“怡锐,你要去哪里?”
朱怡锐见到释闻大师后,他缓缓跪下,对着他行了个跪拜礼。朱怡锐哽咽着说道:“师父,徒儿感谢您这几年来的照顾和传授。但往后的路,我想自己走,请您就让我去吧。”
释闻大师听罢缓缓点头,说道:“好,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拦着你。”接着,他又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们中原武林有太多的勾心斗角了,为师也累了。我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朱怡锐跪在地上久久不起,他朝着释闻大师离开的方向一直跪着,直至大师消失。等大师消失以后,朱怡锐缓缓起了身,冷冷说道:“师父,你放心!我朱怡锐一定要混出个模样出来!”说罢,他亦转身离去。
且说那索额图,收到来信得知显亲王也要插一脚这事后,不禁有些担忧起来。这显亲王虽说不问朝政也不参与党争,可他可以时常在宫内行走,若是他把消息传到皇上耳朵里,那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他急忙回信让胡令成与济格洛泰先行回京,对付天行教的事以后再做打算。
济格洛泰对此虽颇有微词,但也无可奈何。他带着愤怒,与胡令成一同往京师回去了。
当朱怡铮与秦若潇带着亓荆等人回到天行教的时候,朱和至也收到了胡令成与济格洛泰已往京师回的消息。压在他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当朱和至见到秦若潇后,对秦若潇连连感谢:“秦姑娘,幸好有你有,我们这次才能转危为安。我们铮儿真不知道是上辈子修了什么福,能遇见你这么一位姑娘。”
秦若潇忙回道:“教主客气了,我力所能及的,定然不推辞。”
“好好好。”朱和至听了后分外高兴,接着,他又转头对朱怡铮说道:“铮儿,还不带着秦姑娘回屋歇息。”
由于胡令成与济格洛泰回京后是何动向,朱和至还不清楚,所以他还没有下一步的打算。这一天,他心情难得的好,便在花园里悠转起来。正好,他看见那朱唯一在院内练武攻,他就把朱唯一叫到跟前来。朱和至语重心长地说道:“唯一啊,你和燕然成亲也有不少年了。你不要整天把心思放在教务和习武身上,要多花些时间陪陪燕然。”
朱唯一听了后一脸莫名其妙,他说道:“义父,我每天都有陪燕然啊。怎么今天突然说起这事来了?”
朱和至见朱唯一仍不理解,便笑了笑,说道:“燕然长不大,你也长不大吗?我是说,你跟燕然也该要有个孩子啦。不要整天就为天行教的事忙来忙去。义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两个孩子了。”
朱唯一听了这话后,脸不禁红了起来,他小声嘀咕道:“好啦,义父,我知道啦。”说着,他就想推朱和至走。
朱和至一把甩开朱唯一,说道:“义父是跟你说正经的。你看,现在连铮儿身边都有秦姑娘了。你比铮儿大八九岁吧?要考虑考虑这事啦!”
朱唯一边点头边把朱唯一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