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锐跟在大部队后面,见到天行教上下已做了准备,他忐忑的心也就放下了许多。济格洛泰气不打一处上来,命人将这酒楼的桌椅狠狠打砸。等将这些东西砸得差不多了之后,济格洛泰便带着人往城南天行教的钱庄去。
众人到了钱庄之后,发现这里如同之前去的那家酒家一样,大门紧闭。济格洛泰这时有点慌了神,他忙跟左右说道:“快冲进去看看这钱庄里有没有钱财。”
这时,胡令成忙阻拦道:“我们这样冲进去那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如此行事,让周围百姓看了,他们会怎么说?”
济格洛泰冷冷笑道:“冲进去的是徐州的兵,怎么解释,那就由徐州的官解释。这些事轮不到我们管!更何况,这弘德堂的人都是逆党,我们捉拿逆党还需要守什么规律?”说罢,他便示意手下之人冲进那钱庄里去。
待官兵冲到钱庄后,忙四处搜寻这里是否有些值钱的东西。一伙人在钱庄搜寻了半天,也没搜出半个铜钱出来。这时,那济格洛泰就更是恼火了。他恶狠狠地对手下的人说道:“既然对方早有准备,那我们啥地方也不去了,就去弘德堂!”
于是,一伙人又气势汹汹地向弘德堂走去。弘德堂堂主李志宽听说了这一消息后,早早在弘德堂严阵以待。
济格洛泰等人到了弘德堂后,见这堂上之人各个都神情严肃站在那里。未等济格洛泰开口,李志宽便问道:“不知几位大人此方来到我弘德堂所为何事?”
济格洛泰冷冷说道:“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还不清楚吗?”说罢,他便示意官兵进府拿人。
弘德堂的景耀道道主亓荆上前一步阻拦道:“且慢!官府拿人也要讲证据!你们进堂拿人也要有个说法!”
胡令成说道:“你们弘德堂搞反清复明的勾当,还在这里义正严辞?”
“哈哈哈哈!你说我们反清复明就是反清复明吗?”亓荆笑着说道,“证据呢?”
济格洛泰说道:“你们天行教的教主朱和至就是那前朝荆王世子,他所率之教岂不是反清复明之众?”
亓荆冷冷说道:“我天行教怎么个反清复明了?是劫杀官兵还是迫害百姓了?你们单单凭这样的一个原因就拿我天行教开刀,这未免太儿戏了?”
济格洛泰指着亓荆说道:“我先把你给拿了!”
“我看谁敢!”李志宽叫道。这时,天行教上下人等也纷纷拔刀相向。整个弘德堂上下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济格洛泰骂道:“你们还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敢和官府做对?朱怡锐、释闻大师,就烦请你们把这些个带头闹事的给拿了!”
李志宽一听,竟是教主朱和至二公子的名字,心中大惊。他骂道:“朱教主一世英名,竟生下你这么个儿子!不过,教主有交代了,从今以后,我天行教与你朱怡锐毫无干系!你若替朝廷卖命,那我就不客气了!”
朱怡锐走上前来,说道:“就你,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