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铮,你要好好保重,希望下次还能再见到你。”秦若潇说道。
朱怡铮看着秦若潇的双眸,突然之间竟有些舍不得走。他狠心把头转过去说道:“有缘再见吧!”说罢,二人便策马飞奔。
秦若潇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说道:“希望吧……”
朱唯一与朱怡铮一路上不敢歇息,直直往天行教而去。到了天行教,那朱和至已然在那里等候他们。朱和至说道:“你们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爹,您是怎么知道的?”朱怡铮问道。
朱和至说道:“这你们就不要多问了,我自有我的办法。这也不怪你们,那索额图权势熏天,我们一个江湖教派又怎会是他的对手……只是,锐儿这不争气的东西,宁愿在外头也不回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朱唯一说道:“义父,我们得要为自己留后路了。若涉及到朝廷的争斗,一招不慎,那可是灭顶之灾。”
“嗯……”朱和至沉重地说道,“他们是官,我们是民。自古以来,民总是处在劣势,我们必须得自保了。”
这时,乐言也听说了朱怡锐的情况,她心痛至极。原本她十分溺爱这个孩子,可如今,朱怡锐却不断做出那些令她和丈夫失望的事来,若是再一味地护着他,那朱和至可要与自己翻脸了。她与朱和至说道:“锐儿若是屡劝不改,仍执迷不悟,那我们就不要再找他了。是好是歹都看他自己的命吧。”
朱和至听了乐言的话后颇感欣慰,妻子好歹也是跟自己站在一条线上了。他安慰道:“你也不用太多心了,这孩子本质不坏,只是太争强好胜罢了。”
乐言哭着说道:“我……我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这时,有人进来禀报说那沙宗麟自从受了伤回去后,竟让叶三全给杀死了。众人听后十分震惊,那朱和至听后更是不解:“我自问没有半点对不起叶三全的地方,为什么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先是废了我的武功,意图取代我,现在又是对我们天行教的弟兄下如此重手。”
朱唯一说道:“那沙宗麟本就是向着常野踪的,这会儿被杀了,对我们也不尽是坏事。只是其他堂主要多加小心,以免重蹈覆辙。”
“屋漏偏逢连夜雨……”朱和至感叹道,“真是时运不济!”
此时,又有下人禀报,说道:“武穆堂堂主已被朝廷的胡亦勋给杀害了。”
“什么?为什么?”朱和至听后大惊。
那下人说道:“听说,司马南钊涉嫌与白莲教的人勾结,企图联络白莲教一同反清复明。现在,整个武穆堂包括下面的客栈、酒店全部被抄没财产了,武穆堂下面的四个道主也被抓了起来审问。”
朱和至对朝廷这样的做法很不理解,他说道:“既然我们已经答应了索额图同他合作,他又为什么来这么一手?”
朱唯一说道:“义父,这事我们去问个明白不就好了?何必在这里瞎猜呢?”
朱和至听了这话后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