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就不要再生事了。这次我们死了这么多弟兄,我都还不知道怎么向老爷交代呢!”那粗旷之人说道。
“怎么交代那是你的事。这里的局面你收拾一下,通知周边的衙门搜索一下附近周边,那些逃串的白莲教余孽应该跑不远的。”说着,他自己起了身,也跳上马,往朱怡铮去的方向追去。
由于朱和至等人还没到,朱怡铮到了福州后,便先找了一家客栈暂作歇息。由于他跟太武教的诸鹿鹏不熟悉,是故未去拜访。当天,他在客栈大堂内独自饮酒,显得十分落寞。
这时,有人大声说道:“一人独饮闷酒有什么滋味?”
朱怡铮闻声望去,竟是那日自己所救的玉面书生。他知道这个书生是一介女流,于是,他便说道:“姑娘,你独自一人行走江湖,这可不安全。”
那姑娘并没有正面作答,而是说道:“那日承蒙好汉相救,还没来得及相谢,你就匆匆离开。所以我就专程赶来,想当面好好谢谢好汉。”
“好。你谢完了,可以走了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千里迢迢过来,你都不请我喝顿酒就赶人了?”
“你一个姑娘家的,喝什么酒?”
“我这分明是一身男儿装扮。”那书生说道。见朱怡铮并没有回话,他便坐到朱怡铮边上,又叫店小二端了一壶酒。他举着杯子说道:“在下秦若潇,感谢好汉救命之恩。”说罢,他便一饮而尽。
“我就知道你是个姑娘吧。”朱怡铮瞥了一眼秦若潇说道,“你就叫我朱怡铮吧,开口一个好汉闭口一个好汉听着够烦的。”
“以你这么好的武学功底,你大可为朝廷效力。老混迹在江湖能有什么出息?”
“人各有志。我家祖上就是为朝廷效力的,不过不是当今朝廷。”
“什么?”
“没什么……”朱怡铮自知说漏了嘴,便又说道,“我是说,我不喜欢官场那一套。”
“你若真不喜欢这一套,怎么会来福州?”
“怎么?”
秦若潇气定神闲地说道:“人人都知道,这武林大会要在福州召开。你若不想争这个武林盟主的话,怎么会来这里?”
朱怡铮懒得跟秦若潇解释,他并没有回话,而是举起杯子喝着酒。那晚,两人并没有多说什么,随后,便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