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至收到太武教的来信后,大吃一惊,他忙找到乐言商量道:“锐儿这孩子又闯祸了!他跟着释闻大师到处惹是生非,如今得罪了太武教教主诸鹿鹏。当初让叶三全带着他就是个错!”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乐言说道,“赶紧让唯一到福州去追他们!”
朱和至想了想后,说道:“不行,还是我亲自去一趟。等我把这畜生找到后,一定要去太武教赔罪!”于是,他派人马上通知朱唯一回到总教,自己则即刻动身往福州去。
等到朱和至到了福州后,朱怡锐、释闻大师与叶三全早已离去。诸鹿鹏见到朱和至来了后便破口大骂:“朱和至!你就是这样养儿子,这么认兄弟的?我本以为你这人为人正直,胸怀大义,可没想到,这天行教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诸兄真的是错怪我了。”朱和至忙赔罪道,“我那怡锐孩儿与叶三全在数年前就为了避开释闻大师和岳先,让他们去了杭州。这几年我也没有过问他们的事,实在是疏忽了。”
诸鹿鹏恶狠狠地看着他,骂道:“养不教,父之过!你怎么做爹的?生个儿子过来是祸害武林的吗?”
“诸兄说的是,我即可起身把那畜生给抓回来,不让他再惹是生非!”
“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和你没完!”诸鹿鹏说道。
那一天,朱和至挨了一顿臭骂,悻悻而走。他带着一肚子的郁闷往南追去。
再说那释闻大师等三人,不知不觉已到了广东境内。三人没走多远,便到了那南藩派。释闻大师对朱怡锐说道:“怡锐,你听好了。等会我们到了南藩派,见一个杀一个,就连府上的一条狗也不放过!”
见朱怡锐应声后,释闻大师又瞥了一眼叶三全,说道:“你呢?去不去?”
叶三全尬笑着说:“我这武功浅薄的,要是进了南藩派,连自身都难保,更不要说杀人了。我还是在屋外等着吧,正好可以帮你们看看是否有漏网之鱼。”
释闻大师冷笑道:“你还算有自知之明!”说罢,他与朱怡锐昂首阔步地向南藩派走去。
南藩派的守卫一见是释闻大师,立马所有人都冲了上来。朱怡锐上前一步,一掌劈死那守卫,将其手上的柳叶刀给夺了过来后与那些守卫厮杀。释闻大师一个腾挪,迅速移步到院内,朝那南藩教的大堂走去。
本在内屋的岳先听到动静后也到了大堂上,他只见眼前释闻大师正朝自己走来,而他身后还有一个少年竟在斩杀自己的徒弟。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岳先见到了释闻大师,心中顿时起了杀心,他说道:“老和尚,我没去找你,你反而送上门来了!你是活腻了吧!”
“哈哈哈哈,今天咱俩谁去见阎王还不一定呢!”释闻大师大笑着说。
岳先冷笑道:“怎么,你身上的毒解干净了吗?就这样你都还敢来,你说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来就是送你一程来了!”
岳先听后大怒,一个飞身飞到释闻大师跟前,随手掷出银针,朝他飞去。释闻大师一个箭步躲开后,朝着他亦是掷出暗镖。二人一顿暗器比拼后谁也没有占得便宜,而后又是一顿拳脚。那释闻大师飞身虎扑,双手犹如虎爪,朝岳先而去。岳先一个翻身,以腿抵挡,将之化解。双方大战五十回合都不分胜负。那岳先心想:那和尚余毒未接,所我与之比拼内力,定然可以加入他体内之毒的爆发。于是,他毕一生内力于双掌,向释闻大师劈去。释闻大师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也运气集力,从正面与之对接。
在二人对掌之时,释闻大师一边用力一边叫道:“怡锐,袖中飞镖!”
朱怡锐本与余下的南藩派弟子打斗,他听了这话后,迅速抽身,对着岳先就是两袖飞镖。那岳先根本没有预料到这一手,胸口结结实实中了两镖,他顿时痛得惨叫。释闻大师见状,趁机朝着其胸口一顿猛劈,那插在其胸前的飞镖顿时打穿岳先的身体,从岳先身后飞出。
岳先被释闻大师打飞至数丈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倒在地上一时难以起身,而此时,南藩派上下已被杀得干净。
释闻大师得意地走到岳先面前说道:“我这就叫做以其人知道还至其人之身。岳先,你可以找徒弟来帮你,我也可以找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