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至看着王沁与常野踪,他的内心里是想选王沁的,毕竟杭州那块由她管得风生水起,毕竟自己当年受过她的恩惠。可他一想到常野踪是常寒山的侄子,况且,常寒山愿意卸任这副教主一职,若是自己冒泡选了王沁,只怕亲常寒山的一派会有所不满。他反复再三地想了想后,说道:“我推选常野踪任这副教主。二位都是天行教的才俊,我虽难以取舍,但为了我教,我必须决断。”
常寒山听了这话后,一脸欣慰,说道:“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从今天起,我天行教的副教主就是朱唯一与常野踪!”
常寒山说毕后,那王沁心中十分不满,心里暗暗骂道:说什么公平公正,还不都是选了自家亲戚,还不是任人唯亲!
等到会后,王沁便带着亲信匆匆而回。那叶三全拉着朱唯一说道:“贤侄,你年少有为,大有前途啊!”
“都是为天行教办事,没有什么前途部前途的。”朱唯一说道。
“你义父二十多岁的时候任这个教主,如今你更上一层楼,十几岁就任了副教主。只怕你的前途不在你义父之下。”叶三全说道。
朱唯一本就对叶三全挑唆朱怡锐、朱怡铮两兄弟的事十分不满,他听了这话后,只是冷冷说道:“叶叔叔谬赞了。”说罢,他便起身离开。
他来到后院,正好看见朱怡锐、朱怡铮二兄弟在那里比武。为了看看这两兄弟的武功学得怎么样,他便看了起来。
只见那二人学了点天阳心法与天阳功,使用的招数都相差无几,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但朱怡铮的拳脚间明显未使出全力,反而是对弟弟一让再让。而那朱怡锐在与哥哥的比斗中,占不得便宜,便显得有些急躁。
到后来,朱怡锐一改拳路,朝朱怡铮的双眼进攻起来。朱怡铮慌忙间用手抵挡,而那朱怡锐便趁机朝其裆部一腿,直接把朱怡铮打趴在地。
“住手!”朱唯一见状忙叫道,“怡锐,这么不入流的招数你是跟谁学的?”
朱怡锐说道:“管他入不入流,能让我赢的招数就是好招数!”
朱唯一骂道:“他是你哥哥,你竟然这么待他?”说罢,他便查看朱怡铮的伤势,见他没有大碍后,他才放下心来。
“唯一哥哥,你怎么一直护着怡铮?”朱怡锐问道。
“你如果堂堂正正,公平比试,我怎么会偏向他?可你一味求胜,不顾兄长死活,你这是弟弟该做的事吗?”朱唯一骂道。
朱怡锐说道:“哼!我知道,你们从一开始就嫉妒我的出身,想方设法挤兑我!”说罢,他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朱唯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隐隐约约透露出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