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乐言见了这情景,心里虽不高兴,但事已至此,如果再加深究,只怕会伤了和气。她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行谢过萧教主了。”她看着一旁吓得不敢说话的朱唯一,示意让他来到自己身旁。朱唯一来到她身边后,乐言便俯身轻声说道:“孩子,这大堂乃肃穆之地,以后切勿在此嬉戏打闹,你记住了。”
朱唯一没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萧外宗说道:“和至兄弟,外堂那个匾也有些年头了,加之不是什么名师题的。既然要换牌匾,我索性一并换了,这换匾喜事凑个双。你放心,我会广请名师来为贵教题字的。”
朱和至苦笑道:“既然萧教主有如此美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萧外宗听到这回答后,他也甚是满意。只见他走到外堂后,飞身一跃,便摘下匾来。接着,他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老夫这就找人去。对了,这里有足金百两,希望你能收下,以表我的歉意。”
“这就不必了,你也是无心之过,况且又没有伤及他人,这金就免了吧。”朱和至连忙推辞。
萧外宗可不吃这一套,他将黄金往萧燕然身边一抛并说道:“燕儿,你替爹爹给和至兄弟吧。爹爹现在得立刻回去重新送两块匾过来。”说着,萧外宗便扛着匾往外走去。
萧燕然接过黄金后,尴尬地说道:“和至哥哥,你就收下吧……”说着,她便将黄金塞给了朱和至并匆匆而去。
朱和至看着这对父女先后离开,不知如何评价。倒是一旁的乐言叹了口气,说道:“这萧外宗真把天行教当成是自家后花园了吗?如此行事,怎会把我们放在眼里。他也就欺负欺负你这样的老实人。”说着,她看向了朱和至。
朱和至解释道:“我们才跟他消停下来,难道还要跟他结怨么?不过,他这么做倒显得我们像客人一般……”
“要是在太武教发生这样的事,那诸盟主非要了萧外宗半条命不可。”
朱和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事已至此,也怪我对唯一管教不严。”
此时,那朱唯一红着眼眶,扑通往地上一跪,他说道:“义父,我错了。我不该在这样的地方比武,我不该争强好胜……您罚我吧。”
朱和至和蔼地说道:“孩子,你的人生才开始,有些路你没走过的,若是走错了,我不怪你。但若发现自己错了,要知错能改,切勿再犯。你要记住,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朱唯一听后,朝着朱和至、乐言拜了一拜,说道:“孩儿以后行事必定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