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宴说道:“好汉,你既然已经杀了沈老弟,又何必追着他女儿不放呢?”
和至骂道:“我找她何事,自然与你无关,你何需多问?你若不想死的,就速速说来!”说罢,他便用力掐住张宴。
张宴以为和至要下手杀害自己,忙说道:“我说……我说……一个半月之前,她带着她爹的骨灰往北边去了……”
“什么北边,到底是哪儿?”朱和至厉声问道。
张宴忙说道:“我不知道……应该是往我大哥那里去了……”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去了哪里?去找谁?”
“是……是永康……去找应奎天去了……”
朱和至听到这话后才放了手,他冷冷说道:“你若有半句虚言,我定不饶你!”说罢,他便带着乐言匆匆而去。
路上,乐言说道:“现在这年头,什么浙南八虎、吴淞十杰,这些草莽多了去了。稍微会点拳脚就目中无人,想来这应奎天也不是什么武林好手。”
和至说道:“不管他是好手还是坏手,若是能找到沈徽,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闯上他一闯!”
“对了,他们为何都会把你认成是朱和域,朱和域是谁?”乐言问道。
和至缓缓说道:“他们口中所说的朱和域,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他跟我长得很像,所以很多人都会认错。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前朝灭亡以后,我兄长久久不能释怀。于是,他去寻找那些迫害前朝臣民之人报仇,沈徽的父亲就是他杀的。后来,他被那图海打成重伤,不久之后就过世了。”
“你既然知道他是图海所杀,那为何那天不去报仇?”
“我如果找他报仇了,那段叔叔、你们和天行教的其他兄弟会因此遭了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乐言说道:“这倒是,如果你是孤家寡人一个,可以不考虑那么多。但你既然身任教主一职,你行人做事都代表着全教的意思,那得谨言慎行才是。只是苦了你……”
“那图海对前朝皇族深恶痛绝,恨不得杀个干净。想来这以后,他还会找我麻烦的。”
“我们小心行事就是了。”
和至听到乐言此话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