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听后便匆匆而去。
萧燕然兴高采烈地回了开安道,跟叶三全说道:“你明天也跟我们一起出去吧,带你去吃好吃的,还不用钱。”
叶三全听得这话后觉得莫名其妙,便问和至是何缘由。和至便将今日之事全都告诉了他。
叶三全叹息道:“那太武教比我们做得大是有原因的,我们花样不如别人多,本事也不如别人强,难怪这里会如此冷清。”
“你倒是想得仔细,的确不假。”和至说道。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萧燕然天天拉着二人去那酒楼,一时间绍兴城内老少听闻有人在瓯越酒楼摆擂从未输过,无不夸赞。
那诸鹿鹏听到来人传话后,也很是感兴趣,便决定亲自去绍兴掂一掂钟无期口中所说之人的斤两。
一日,和至像往常一样来到酒楼。当他上了擂台后,却无人敢上台挑擂。正当他想下去的时候,只听见有人说道:“这等乳臭未干的小儿才从蛋壳里孵出来几天?整个绍兴城竟无人来挑擂?”
和至闻声望去,只见是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之人,髯长一尺有余。他如蜻蜓点水般从远处飞身而起,双脚轻盈地落在擂台上。
“敢问前辈高姓大名?”和至问道。
那人说道:“我乃太武教处州景仁堂堂主薛无恨。听说绍康道有个后生小儿摆擂一鸣惊人,所以来此地探个究竟。”
和至听后心想:这江湖各教各堂之人也不过尔尔,这老头儿年纪不小,口气也很大,待会儿我必定让他开开眼界。
“你有什么招数放马过来吧。”薛无恨说道。
和至定了定身,霎时一招日月生明攻向薛无恨。薛无恨大吃一惊,忙以拳脚地方,却还是吃了大亏,险些摔出场外。
那薛无恨以手执台,以腿当拳,瞬间如同蜈蚣般,如有千足。和至腾空而起,翻到空中,他一只手抓住上方的灯笼看了看薛无恨的招数,随后就是一招鼎定九州。那薛无恨抵挡不住,与钟无期一样倒地不起。
过了一会儿,他起了身说道:“小兄弟这拳脚不像是江湖拳脚,倒跟朝廷正统武学有几分相似。”
和至说道:“晚辈并非朝廷中人。”
薛无恨说道:“你这腿脚与昔日的大将李定国倒有几分相似,老夫算是开了眼界了。”
和至听后心中一乍,没想到薛无恨竟识得李定国的拳脚,但未避免多生事端,他说道:“晚辈不认识什么李定国,我这拳脚只是家传武学罢了。”
“哦,敢问你父亲是哪位好汉?竟能有你这等虎子。”
“家父已入土多年,姓甚名谁不提也罢。”
“好,既然你不想说,老夫也不勉强你了。”说罢,那薛无恨便弃台而去。
和至也跟着下了擂台,等三人出了门口后,却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你在这里作怪。”
和至闻声望去,竟是乐言立在眼前。虽与乐言离别不足一月,可和至却觉得已如多年,如今伊人就在眼前,他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
“你怎么过来了?”和至急切地问道。
乐言悠悠地说道:“我听说有人在绍兴挑擂,轰动整城,所以过来看看咯。”
“和至哥哥,她是谁呀?”一旁的萧燕然问道。
“她是乐言乐姑娘,杭州乐家庄的千金。”和至说道。
叶三全本觉得萧燕然十分美丽,如今乐言站在她面前,竟使得萧小姐黯然失色。他本以为萧燕然会吃醋。没想到萧燕然蹦跶到乐言面前说道:“乐姑娘既然是和至哥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们回开安道去吧。”
叶三全被萧燕然的这份天真看得莫名其妙,他在那里自言道:“不应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