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汉人!”冒顿单于狠狠的怒骂道。
“父亲,准备出击吧!在等的话,就来不及了!”挛鞮稽粥心中同样在怒骂着,但嘴上还是连忙的提醒着。
汉人距离越来越近,留给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仅仅只有五天的路程,也许四天就到了。
等汉人出现在王庭面前以后再想走,恐怕就走不掉了。
现在的匈奴,早就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种自信,也不敢再在汉人面前去秀自己的机动能力了。
“嗯,出击!快去召集部队,现在就出击!”冒顿单于面色铁青的点着头。
太窝囊了……
此时此刻,冒顿单于好像感觉到自己这一生都在窝囊中度过的一样。
好像自己压根就没有彻底的释放过心中的郁闷和不爽。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跟自己作对似的。
就算是现在的逃离,也要悄悄摸摸的,根本不敢声张。
对内还要称之为执行战略战术任务,就算是到了逃跑的途中,领军的也是自己的儿子挛鞮稽粥。
自己这个大单于只能隐藏在人群之中,悄悄的跟随,等到了某个位置的时候才能露出身份。
因为在此之前,‘自己’还需要坐在王庭中去指挥作战呢!
当然,更操蛋的是,阿鲁卡认为只是单纯的这样做,恐怕还是会引起部众怀疑的。
所以阿鲁卡建议冒顿单于在一个公开的场合,假装受伤,或者干脆就是歪着脚了不方便走动的样子,给他坐在王庭指挥提供便利。
对于阿鲁卡的这个建议,挛鞮稽粥是越看越觉得不舍。
这要是他匈奴人该有多好啊,人家这脑子也不知道咋长的,竟然能够想出这种牛逼的办法来。
自己咋就不行呢?
匈奴王庭这边的部队人数本就不多,加上零零散散回来的,拢共也就六万多人。
其中有五万多都是冒顿单于和挛鞮稽粥提前收回来的核心部队,绝对的心腹。
只有不足一万是后来收回来的,面对这样一个比例,安全是绝对安全的,就是人数太少了,很是让人无奈。
部队很快就被集结了起来,紧接着,冒顿单于亲自露面,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出征誓师会。
为此还特意搭建了一个大约一米五高的台子,就在誓师会结束的时候。
脑门发热的冒顿单于没有按照常规操作从旁边的梯子处下来,而是直接跳了下来。
一米五的高度也不算太高,跟从战马上跳下来的高度差不多。
然而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一跳竟然崴到脚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崴到脚了还有待考证,但是冒顿单于的表情的确是挺痛苦的,脸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
紧接着,王庭的祭祀出来瞅了两眼,摆弄了两下,涂了点药,给了个休息几天就能下地慢走,最多半月就能恢复的诊断证明。
再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