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大不了就是阵痛,一下之后,就会轻松很多。
可后者不一样啊,那是长时间的折磨,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难怪省镜那么凄惨,敢情经受了一场酷刑的考验。
可惜,他没能受得住,也不知还能不能醒过来。
丁瑶听得解气,大赞道:
“城寨的作风果然犀利,真是值得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学习。狗爷,就凭这个,一会儿回到集团,我要好好敬你一杯,感谢狗爷为我报仇。”
“哈哈哈,丁小姐太客气了,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这不,我从那光头佬那儿,弄到了一些东西,应该还能值几个钱。”
狗爷表面得意洋洋,双眼却是一直瞟着雷耀阳与丁瑶两人,他这么实话实说,是知道事情不可能瞒得住。
他先前用尽酷刑,从省镜那里问出来银行卡、还有各种财产隐藏地点。
省镜不醒也就算了,如果醒了,指定把他给供出来。
到时候因为这事儿,让雷耀阳、丁瑶两人,对于他乃至于狂龙会有了看法,那可就糟糕了。
自今晚听得狂龙讲述了“翻手会”内幕之后,狗爷就知道,港综市的未来,说不得还真在“翻手会”里面。
至少以翻手会“今时今曰”的规模,摆平黑道是完全没问题的。
如果狗爷还年轻,说不准为了利益,还会瞒着藏着,暗中吃肉。
可他现在年纪不小了,更看重的是小辈的未来,给他再多的钱,他也花不了啊。
是的狗爷故意说出从省镜那里得到好处的事,暗中观察着雷耀阳两人。
只要发现有一点不对,立马就会把东西归还。
而雷耀阳与丁瑶何许人,平时连上亿买卖,都能拿出给会员们分享,又如何看得上狗爷的好处。
雷耀阳爽朗一笑,话语道:
“原来是这样啊,这种事,狗爷应该早一点说才对嘛。如果早点知道,先前在浅滩,我们就该挂了那光头佬,免除后患。”
“不过现在也不要紧,他既然落到我们手里,那就死定了。回去后,马上宰了他,免得马交文叽叽歪歪。”
狗爷听得双眼大亮,心中暗暗敬佩,难怪人家成立翻手会,能够拉拢到黑白两道那么多人的踊跃加入。
就凭这份胸襟,不服都不行啊!
换位思考,如若狗爷自己知道有人拿了极大好处,半点没分给自己,就不会如此大度。
别说替其解除后患,恐怕还会以此为要挟,谈谈分赃的问题。
“好,耀阳,你真是让我佩服。”
狗爷笑容变得真诚,老谋深算道:
“这样,我明天就派人去澳门取东西,那光头佬交代的东西里面,除了真金白银,似乎还有一些什么单据。那些玩意儿对我也没用,到时候我给你看看,是不是有需要的。”
“好啊,那我就替狗爷看看,如果真是我需要的东西,该是什么价钱,那就是什么价钱。”
雷耀阳微笑点头,大气摆手道。
狗爷听得,脸色故作一沉,话语道:
“耀阳,你不是说大家自己人嘛,什么钱不钱的,太见外了。看上什么拿什么,反正不是我的东西,有好处大家分嘛。”
“哦,对了,丁小姐也一样。我听那光头佬说,他还收藏了不少首饰,到时候丁小姐随便挑,算是见面礼。”
“哈哈哈……”
一时间,雷耀阳与丁瑶都乐了,车内阵阵大笑,充满了开心愉快。
这小老头确实有意思,抢了别人的东西做人情,说得还大气逼人,就好像是赠送他自己喜爱的收藏一样。
西贡四震船运集团。
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集团内却是灯火通明,吵杂声一片,特别的热闹。
一楼大堂、许多办公桌、躺椅都被搬到了这里、不少受伤人员,或是躺在桌上,或是坐在椅子上,倒是神采奕奕,还互相闲聊着先前刺激的场面。
两名身穿白色大袖、隶属于船运集团的特聘医生,外加雷耀阳专程电话,从赤柱邀请过来的几名狱医,忙前忙后,为这个包扎一下,为那个扎上两针。
当然,这里的伤员伤势都不算重,真正重伤者已经直接被送去了医院、包括托尼、陈耀庆、崩牙驹三人,也一块住院去了。
大傻、阿杰、飞机三人这会也得到消息,正一脸阴郁,在大堂内走来走去。
三人可都是丁瑶的亲信啊,没曾想今晚发生这么大重、竟然没能参与进去。
特别是大傻、他好几个小弟在西贡街上遇见越南帮的人、稍加询问后,也参与进了救援队伍、但却是完全没通知他一下。
大傻那个郁闷啊,此时站着一名手臂被子弹擦伤的小弟,狠拍其肩膀凶神恶道:
“小组,老大我平时对你怎么样啊?”
别看那小弟名叫小组,重实上是个一米八左右的大汉。
被大傻拍着肩膀、虽然吃痛,他也不敢反抗十分不解道:
“老大,你对我当然没话说,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原来我对你还不错啊,我他吗还以为我不起你!”
大傻声调猛然拔高非常不满道:
“救援耀阳哥和丁小姐这么重大的事情,你知道了为什么不通知我?”
“原来是这重儿。”
那小弟领悟尴尬笑道:
“老大,这不是事态紧急嘛,当时我也是硬是上了虎哥的车,出门时又忘记带电话,所以……”
大傻暴怒声音更大了:
“没带电话你不会借啊,我草、紧急,再紧急不会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吧。”
另外一边飞机拉着阿虎同样非常不满絮絮叨叨:
“阿虎,我们俩平时关系不错吧?”
虎虽然笨了一点,可大傻就在身边发火,当然知道飞机是想说什么。
傻傻一笑阿虎根本不答这话,直接就解释道:
“飞机,你也知道我这姓格,听到大哥打电话给我,说是中了埋伏,我二哥受了重伤,当时我就急了。”
“要不是大哥在电话里让我带兄弟们过去,说不准我自己就冲过去了哪儿还想得到通知你啊。”
“还有啊当时枪林弹雨很危险的,没去也是好事………”
本来听得前面两句,飞机倒是理解可后面一句话,马上点燃飞机怒火。
飞机十分不满气愤道:
“没去算什么好事,我草,几年了,我就没帮过大姐和耀阳哥什么忙。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个不长眼的,又让我错过,以后这机会上哪儿找?”
“吗的!”
越说越气飞机那个郁闷啊。
两人的表现其实算是不错了,大堂内阿杰此时一言不发,眼看看那个,不满又看看这个,一副“生人勿进”的气息。
好几位小弟被他看得是遍地发寒,比受伤都还来得有压力。
索性大家伙都不是阿杰的直系小弟,就算故意不通知他,最多他也就生气,没理由发火。
阿杰这会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自己单枪匹马的确非常潇洒,可一遇到有事发生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
以前没觉得什么,今晚这件事后,问题就明显了。
大堂内扫了一圈,阿杰突然看到两个矮矮小小的家伙,年龄亦属所有人中最小的,正在角落待着、一者手臂被包扎,一者腿部被包扎。
记得下午大姐曾经电话给自己,说是会让自己带一个人训练他也要参加翻手会还是耀阳哥亲自许诺的。
难道就是这两个?
一念至此,阿杰缓步走了过去。
阿杰打扮非常特别,金发白衣、破牛仔裤、冷漠双眼满是杀气。
家正与灰狗虽然不认识他、还是赶紧招呼道:
“这位大哥,什么事?”
“你们就是今天新来的?耀阳哥推荐,直接拜入大姐门下的人?”
阿杰说话直接话道。
“是啊、大哥、我叫家正,他是灰狗。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有什么指教吗?”
四眼家正作为代表,客气回应道。
毕竟他是新来的还不熟悉西贡这边的人事情况,礼貌一点有好处。
阿杰看了两人几眼、也不理会家正,直接看向灰狗道:
“我叫阿杰,灰狗是吧,大姐让你明天开始跟着我一起训练准备花炮会,你怎么样还行嘛?”
“原来你就是杰哥啊,杰哥,我们下午就听丁小姐说了。”
家正一听阿杰自报姓名、热情更大了几分。
他侧面打听清楚了,这阿杰可是雷耀阳亲点、参加花炮会的人选。
而且吧,阿杰一直是丁小姐和夜姐的保镖亲信中的亲信。
灰狗对阿杰这个名字也是记忆深刻,因为下午雷耀阳和丁瑶都告诉他,这人会成为他的教官将针对他的优势对他进行番训练。
灰狗作为流浪街头的乞者最信奉“从林法则,强者为尊”的理念。
此时知道面前这人就是即将训练自己的人仔细审视起来。
看了好一会,灰狗正色道:
“你很厉害嘛?丁小姐和雷爷都说你能让我变得更强。”
“恩?”
阿杰斜眼看着灰狗。
四眼家正脸色大变忙解释道:
“杰哥,志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会说话…”
阿杰右手虚抬眼袖凶戾、死死盯着灰狗双眼。
灰狗不闪不避,同样用一种凶狠眼神与其对视。
“呵!”
良久阿杰嘴鱼露出一抹诡笑,话语道:
“我是不是很厉害,你明天过来就知道了。明早八点、四震酒楼三楼、我等你。”
“好!”
灰狗点头,立即就答应下来。
与灰狗第一次见面阿杰感觉很不错,一般人见到自己,很少有不怕的,而这灰狗虽然看起来傻了一点,骨子里那凶狠劲头却是不假。
与自己对视良久而不避,他似还想和自己较量一下。
这给予阿杰一种同类的感觉。
不由的阿杰再话道:
“你们两个,以后跟我,算我的人。另处,你叫家正是吧?”
“杰哥,是!”
家正恭维笑容,点头哈腰道。
阿杰总算想起自己目的吩咐道:
“以后你会跟在大姐身边,最近我要苦练准备参加花炮会的事。大姐如果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这是我电话!”
说着,阿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直接扯过家正手的写写画画:跪求月票!
ps:一个情节改了五次,心心念叨的阿渣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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