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惊,慌忙窜动,却不妨被人一脚踩住了尾巴。
随即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尾巴尖,将人给倒提了起来,而后一个带着高冷傲意的声音响起:“这又是鼠族的哪个鼠辈?”
小白僵了住,暗道不好,碰着谁不好,偏偏是这只猪瘟啊……
一旁有人凑了上来道:“这只倒是未曾见过,瞧着竟还是只白鼠,且这脖子上戴着金环,脚上还有串银铃铛呢!”
另一个笑道:“该不是哪家的大小姐罢?”
小白在他们的肆意嘲笑声中扭动了身躯,甚至都想断尾自逃了。
她是见过这帮人如何拿鼠来耍弄的,只是,她现下却十分不想去作那只鞠。
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现下在人手上,只求被踢上那么一脚能踢的远些,远到她可远远地逃了。
可这时又有个声音道:“这不是那毛辛近日养的玩物?我可见他摆弄来着。”
“他?”朱文毅一声冷哼,随即嫌恶道:“那便捏死罢。”
他话说的轻巧,如此简单便定了人生死。
身旁的人略有几分迟疑,确认道:“不好罢?”
另一个显是朱文毅的追随者,他摆动了小白的尾巴,晃动着道:“有甚麽不好的,不过玩物,未修炼成形亦未有灵,弄死便弄死罢,谁又好说甚麽!”
能玩到一处去的,自不会有胡充好人的,先头的便亦不再多说甚麽。
捏着小白的那个便将她提了起来,捏在手中便欲了结她的性命。
小白怎肯毫不挣扎便令他如愿,她向来惜命的很,但凡能有一夕生机,便绝不能认命挺死。
她先下口为强,于那人手上狠狠地咬出了两个血窟窿来!
那人不备,自是被她咬地甩脱了手。
小白落了地拼命窜逃着,却被数人围截而上,被咬的那个一声咒骂,脚上灌了力争先向她身上狠命踩去。
她狼狈地闪避了开,却避不开这天罗地网的恶意围堵。小白四窜不得去,索性顺着一人的裤腿攀上了他的身。
赶巧,她攀上的那人,便正是那朱文毅。
旁人不敢到他身上拍打,小白便顺势而上,他四下抓拿不住,被她给攀到了肩上。
小白借着他的身高,纵身一跃,越过几人跳了出去。
那几人如何能就此放了她去?自是步步紧逼紧随其后,小白几次都险些被他们给踩了尾巴去。
慌乱中,小白只见了前方一抹白衣,便想亦不想地窜了过去,贴上了他的身。
小白本想故技重施,借了这人的身再跳出去,却不想爪下一滑,终是被他给抓了住。
追赶的人止了步,其中一人喝道:“白溪言,你速把它交给我们!”
捉住她的男人手上虚握,并未用力捏疼了她。
他低了头看向了小白,小白见此连忙吱吱直叫,急急摇头令他勿要听信他人。
想来这亦是个知晓他们往日作为的人,他见小白如此只是说了句:“万物皆有灵,还是放了它去罢。”
其中一人立时耻笑道:“瞧瞧,这一听便是我们多情善感的白灵族人会说出的话,只是,朱雀族的事我劝你还是少管的好。”
另一个亦附和道:“白溪言,你别不识好歹,胡乱来管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