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罢?”小白连忙凑了上前,几分担忧。
太玄以袖掩唇,咳了几声,随后捏了袖子抿了唇,对她微微笑了笑摇了头。
他这般,小白如何放的下心?
上了马车便贴了过去,伸了手便要扒他的衣裳。
太玄压住了她的手,带了几分笑意问道:“你要如何?”
“老实点!”小白瞪了他一眼,大力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一片精**膛来。
太玄索性便松了手,任她扒着自己的衣衫,小白着实未在他身上险要部位看到明显的伤,而后视线下移……
太玄拉拢了衣衫,阻断她接下来可能会说的话,移了她的注意力道:“你不是问我今日殿上发生了何事?”
果然他这般一问,小白便止了去够他裤带的手,直直看向他,等待着他的后文。
太玄慢条斯理地理顺了自己衣衫,淡然开口道:
“今日确是与往日不同,皇帝叫我入宫亦不过是幌子。他将我叫到了殿中,却久不现身,我便知个中蹊跷。”
“而后……”他正待细说却又突地顿住,抬指微掀了前方帘子一角,往外看去。
被他的谨慎影响,小白不禁凑了过去低声问道:“怎了?”
太玄微一摇头,却是不再多言。
小白见此,亦掀了帘子一角看了过去,车前不过是车夫与常青二人,并无……
他可是想起了常洪的背叛,如今,便看这常洪亦不若好的?
马车悠闲地行着,太玄却突道了停车。
小白不明所以地随他下了车,他却只是道应了她要去南市,索性无事,便步行着过去亦为闲适。
常青却觉不妥,他虽未明说,然大体便是怕多事之秋,有人对太玄不利罢!
可太玄面前,又哪有他劝驳的余地?故而亦未多说甚麽,只重新搭坐在马车沿上,便欲先行回府。
不想,平日一向不搭声不言语的车夫,却是劝了句。
说是此地离南市尚远,夫人不胜脚力,不若乘了车去了近前,再下亦不迟。
太玄却只是拉过了小白,冷淡地看了车夫一眼,常青便拦了他令他驾车离开。
小白看着太玄的举动微微一顿,莫名看他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
再由他身侧探了头过去,向那车夫看去。
小白游历凡间多年,虽尚不能探察人心,然这人面不对心却亦是能看出几分的。
她只见这车夫动作缓慢,去拉缰绳的手亦是虚摆了下方才握住那绳。
便又细细探看了他面上,见他似有微微犹豫,眸中略有闪躲。
她刚要出言提示太玄一二,却见那车夫动作迅捷地由车下抽出一把大刀来,甩开姿势便抽了过来。
太玄早有防备怎容他近身,何况一旁站着的常青亦是个武艺高超之人。
他都未近得太玄身,便被常青拦住,两人缠斗在了一处。
只是这车夫的武艺一般,不然太玄早便会有所察觉,只是他身上似有甚麽阴损之物。
在力有不敌后,他只横刀一档退了开,随手甩过了甚麽粉末般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