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唬得出了门的周公一脸的黑,直到课堂之上脸色更是不见好转,便是那角落摆的香燃完了,亦不许她动弹分毫。
小白偷偷瞪了他几眼,倒是几分不解他怎地便恩将仇报怨上自己了?
而后好不容易熬到了下个人来提她,那马胜又将她给带到了练武场。丝毫情面皆无,只真刀真枪对着她便招呼了起来。
小白且战且退,手上急急应对,脚下虚虚避让,直被他扫了腿整个人跌在了地上,模样甚是狼狈。
那马胜横起长枪,一声厉喝:“再来!”
小白吐掉了嘴里吃进去的土,拍了拍零散了的发,摇了摇头肯定道:“不来、不来。”
可那马胜却不肯放过她,见她瘫软在地上,竟倒持了长枪,一枪向她身上急急扎来!
小白一急,不得应对,只就地打了个滚避开了那长枪。
可马胜手中的长枪却如同长了眼睛与手脚般,便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一而再而在三地奔她而来。
小白不住地翻滚,只求避开那要命的枪头。
直到她滚落到比武场的一边,一只红底黑边的女靴一脚踏在了她的身上,才止住了她的去势。
那马胜手中的长枪亦是急急收住,方才没在小白的身上扎出个洞来!
马胜一顿,拱手施礼道:“见过陵光神君。”
“嗯。”那红衣女子冷淡的应了一声,然踏在小白身上的脚却仍未收回。
她只是看了眼一旁与她同来的女子,确认道:“便是她?”
那女子道:“回神君,太和宫只新来了这么一名女子,那自是她了。”
小白挣扎起身,却未摆脱得了那踏下来的力。抬了头去看,只一个并不相识的红衣美艳女子,而她一旁站着的……
正是那日天蓬令她做戏,气跑了的那女子,叫甚知行的!
这时马胜亦觉不妥,提醒美艳女子道:“神君,可是小白有甚不妥之处,惹得神君不快?这小白虽不成器了些,然现下毕竟是我太和宫之人,若是大帝……”
那女子冷哼了一声,不领情道:“你亦不用拿你家大帝压我,以我与他的交情,他尚不会因个寻常女子与我翻脸。”
然说是那么说,她倒还是松了脚上的劲,使马胜得以拉起了小白。
小白站定了身,拍了拍那被踏了脚印的衣裳,心下大怒。
然她却并非理智皆无的可同她叫嚣一二,这马胜称她为神君,样子亦为恭敬。
她尚未搞懂对方来历之前,自是不得妄动。
只是她又看了眼一旁掐腰瞪她的黄衫女子,心中暗暗磨牙:都是天蓬那厮惹得祸,却偏得她来背这黑锅!
真真是……岂有此理!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