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妖那边一路行去,不过撞见一两个喝多无礼的男子,被她一脚给踹回了房间。
上了三楼,于角落的房间见了秀灵。她亦隐身于暗处,窥探房中景象。
只见先前所见两名男子确是坐在房内无疑,于这一处勾栏院中,身边自是数名美女随侍在侧,那一双双纤纤细手持着杯壶不住地劝着酒。
那方两人都喝了不少的酒,面红耳赤之下这手脚便不大老实。
穿绿色袍子的男人伸手探进了怀中女子衣衫,面上亦色眯眯的笑。
那女子只是不十分认真的闪躲着,口中娇笑不止。
小妖早过了对这处感到稀奇的时候,只蹲在不远处的窗台上,撑着下颌昏昏欲睡。
然那秀灵生前未及婚嫁,虽当了数年的鬼,仍是几分羞愧的避开了视线。
小妖抬手掩了个哈欠,随意向桌前觑去,却见那绿袍男子虽面上一脸的色相,然却并不如何急躁,只戏谑之意更多一些。
而一旁的蓝衫男子似是不大胜酒力,抬肘搭在桌沿,眼睑下垂似是假寐。
绿袍的见状推了个美女入他怀中,很是嘲笑道:“简兄怎地,是又要以不胜酒力而推拒了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说来你我相交三年,哪次见你与我们同乐过?”
那姓简的扶住了怀中的美人,亦不推拒,只任她坐在自己腿上,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而后撑额摇头苦笑道:“周兄有所不知,近日‘出力’颇多,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者,这番你情我愿之事,还是避着些人更有些情趣。”
那绿袍的又啧啧做声摇头笑道:“非也非也,这便是简兄你有所不知了,这兄弟朋友间一起玩耍,才真真是得趣的紧。”
他搂住怀中美人半倚靠在身后榻上,而后又斜眼睨他,从头脸慢慢看下去。
意有所指道:“莫非是简兄有不为人知的隐疾……呵呵,如此,莫怪做兄弟的唐突。”
那简非凡另斟了杯酒浅酌着,亦不甚恼怒,只几分神秘和意犹未尽的浅笑。
后才轻声说道:“周兄许是听了我许多传闻,如此,我便亦不瞒你了。坊间皆传我不喜女色,然身为男子除了另有癖好的,哪个又能对这比花儿还鲜嫩的娇娇不动心呢!”
他说着抬手轻佻挑起怀中美人下颌,将杯中的美酒喂了过去。
而后又用指腹替她擦了擦娇艳欲滴的唇,后才又看向绿袍男续道:“说来我先前于此事,确是有几分力不从心。”
那周姓男子听了前倾了倾身,似是并未想到他能如此开诚布公的说出此事。
只听他又道:“只是后来我无意中得了一味药,自此……”他略略停顿,予了他一丝玩味十足的笑。
“这几日我家老头又纳了房娇妾,他公务繁忙,我这做儿子的自是多劳一些。”
那周郎听了先是一愣,而后回味过来自是哈哈大笑,笑的几分不可自抑,直言他是喝多了说的玩笑话唬人。
“只凭我与周兄的关系,我又缘何编了笑话来唬你?”简非凡一声不甚显露的冷笑。
把玩着手中酒杯又道:“我家老爷子六十有三,那小妾是一房一房的往回娶。如今已是十七门小妾,这于这尚周城本不是秘事。”
“以他这把年纪,周兄你道他何以还对房中之事如此执着?”
他先是一句反问引得那姓周的思量,而后才又慢条斯理的续道:“还不是那老头多年前于那游方道士手里搞到了一味药,能夜御数……”
他推开怀中美人,凑了过去在那姓周的耳边细细说着,引得小妖亦抬了眼向二人看去。
只见姓周的听后挑了挑眉,并不如何信的样子,只是问道:“当真?”
那简非凡又坐回了身,自顾斟了酒,却又似酒气上头般的晃了晃。
只强撑了桌子笑道:“这还是他那小妾告诉我的,我亲身试过,又哪里会有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