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的云来客栈简陋,曾经到是繁荣过一阵,可近来客栈越来越多,生意越来越难做,实在是没有法子,客栈的伙计都走了,整个客栈只剩下陈爷爷一大把年纪在此处忙活,并无法出得起招募伙计的钱财,即使有了这样的想法,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丑丫头的眉头深深的皱了一下,“陈爷爷不必忧心,我跟哥哥虽然年纪小,可是能吃苦,绝对勤快,我们两个可以在客栈里帮工,不要工钱的,只不过吃住还得劳您费心。”两个人自从离开稻城,就以兄妹相称,因为小哑巴个子高、年龄大,就便称是丑丫头的兄长。
陈爷爷大喜,“那真是最好不过了!”笼罩着云来客栈的愁云消散了,丑丫头与陈爷爷笑得开心,就连小哑巴也微微的勾了勾唇角。丑丫头不经意间的一看,只见小哑巴面白如玉,目若星辰,剑眉入鬓,薄唇高鼻,尽管年纪小,却不难看出以后是个俊朗的翩翩公子,小脸不禁一红,手指慢慢地抚上脸上的黑斑,心中半分旖旎的心思都消失不见,整个人的身上难免散发出失落的情绪。却不见小哑巴黑黑的双眼不曾从她的身上离开一瞬,她的情绪变化自然显露无遗。小哑巴沉寂的眼中,起了星光一样的波澜。
陈爷爷本是私塾的教书先生,学识渊博,可惜因家道中落沦落至此。得知两个孩子连名字也没有,就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给他们起了名字。
丑丫头以后就叫倾雪,小哑巴以后就叫景风。都是很漂亮、很诗意的名字啊!倾雪与景风认了陈爷爷做爷爷,以后他们就姓陈了。
两人还小,就被陈爷爷安排到一个房间休息,景风发现倾雪自从回来后心情一直低落,从前就清冷的小丫头更是冷得吓人,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悲伤气息,无端的就让景风感到心疼。他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倾雪,一双眼睛仿佛在说,我们永远都不分开,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最想去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