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不知云沐是何意,为何又要去玄丹门了。
“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即如此,我要你们何用?”云沐见他们不动,有点生气的问。
“属下不敢,我们只是好奇圣女为何要去玄丹门,我二人立刻去办。”二人领命而去。
云沐与宫瑾喻在酒馆找到了司同和李全,二老一见云沐和宫瑾喻,就笑着朝二人招手,李全喝得有点多,只见他朝宫瑾喻招了招手叫道。
“孙女婿,过来,陪爷爷喝一杯。”
云沐一听,这老爷子瞎叫唤什么呢!
“孙女婿”三个字宫瑾喻很受用,笑了笑,走到桌前坐下,给二位老爷子倒上了酒,敬了二人一杯。
云沐见三人竟喝起了酒,赶忙拉了拉宫瑾喻的衣袖,让他不要忘了正事。
司同见云沐的表情,知道云沐来找他们,肯定是有事,所以拍了拍李全说道。
“师弟,别闹了,沐丫头有事要说。”然后点头,示意云沐说事。
云沐将陶丫的事,和要去玄丹门的事说了,二老表示没有问题,小小的一个玄丹门,药王谷还是闯得的,只是若事情的确属实,就算是药王谷和圣宫,也不好掺和,但是要保陶丫还是可以的。
几人商量好,就出了酒馆,因为云沐很急,所以吩咐即刻出发,一行人坐上飞行法器朝玄丹门而去。
而此时的玄丹门的刑堂,气氛却异常紧张。
慕清琬面如死灰的跪堂前,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自己心心念念,不惜背叛师门,害死了自己的师尊,也要与之在一起的男人,竟是个衣冠禽兽,所有的情啊,爱啊,都是假的,一切都不过是想要得到自己身上的车西,都只是贪婪在作祟。
我真傻,我真该死,我不配活着,被这衣冠禽兽骗了这么久,现在这禽兽竟又为了那东西,想要致自己于死地,想要得到那东西,他配吗?不,他不配,他不配。
陶丫望着慕清碗,为什么,为什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娘还是不愿意说话,为什么还要维护那个畜生。
“娘,你说话呀!告诉他们不是你,你没有欺师灭祖,没有杀害自己的师尊,你说呀。”陶丫抱着慕清琬摇晃着。
慕清琬伤佛一个失了魂的人,不管陶丫怎么摇都无动于衷,脸上也使终没有表情。
陶丫喊得嗓子都哑了,慕清琬却好似已经魂归天外,陶丫眼带祈求的看着云晓月,希望她可以帮忙。
云晓月摇了摇头,“她自己不说,我也没有办法,毕竟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而当年的事,你娘她的确有错。”
陶丫有点绝望,面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该如何去救,该从那个方向使力,当年的事,两人一开始各执一词,可三天前,陶成归找慕清琬谈了一次,第二天,慕清琬出来之后,只说了句“一切都是我个人所为。”将所有的事抗下,此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不言不语,不争不辩,好像失了灵魂,不管怎么叫也不理人。
陶丫想尽一切办法,也无法让她开口,当年的事,过去了太久,凤夕的簇人执意要玄丹门把凶手交出去,玄丹门要给凤夕簇人一个交待,只能追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