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月和红景又说了些有的没的,最后,红景提出明天相约一起去逛商场的约定,随即出了门。
梁秋月将她送到门口,恰巧此时店门口就驶过了一溜的军车,而她的双眸不期然的对上了那双淡如寒星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坐在车中,此时正与她对视。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梁秋月正这么想时,林曼真从店内冲出,撒着娇抱着她的腿说:“姨母,我要吃糖葫芦。”
车上的男人见梁秋月身前抱着个小女孩,缓缓将目光移开。
就在刚才以前,他以为自己一见钟情了。
穿着香妃色旗袍的女子目光悠悠的望着他,眼中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就那么轻易地挑动了他的心弦。
女子面容白皙,身形窈窕,骨肉匀亭,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
与此同时,小女孩的身影也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车窗外闪过的那幕不停的在男人脑中回放,他一直在想,她是否已经成婚,还有了孩子?
半晌后,他睁开眼,垂眸看向自己的腿,眼中闪过一抹嘲然。
车队过去后,红景说:“那车里好似坐的就是陈少帅。”
梁秋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红景回去后就开始探听大帅府的消息。
在她得知陈少帅已经转移回大帅府后,有些头疼。
大帅府等闲人又进不去。
男朋友都把自己给搞瘫了,梁秋月不想再等,干脆自己上了门。
大帅府门前,自是有穿着军装端着武器的人守着。
守门的士兵见梁秋月一个人上门,严肃问道:“这里是大帅府,你有事?”
梁秋月淡定说道:“跟你们少帅通禀一声,他的伤,我能治,哦,对了,我是回春堂的大夫。”
门口的人听到她的话,瞬间警惕,不知道她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另外,他们也非常怀疑,这么一个年轻女人,能行吗?
“我又不是来找死的,你们尽管去通禀。”
梁秋月身上,肉眼可见的干净,根本没有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许是见她没有什么威胁性,一个士兵又看她两眼后,进了府。
陈大帅不在府上,陈夫人在陈修那抹泪。
陈修早在回到本省之前就住院治疗过了,不过他伤到的脊椎神经,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实在是没法治。
回来后,伤口发炎,便又在本市的医院住了几天,本市的医院能消除炎症,却对脊椎内里的伤束手无策。
陈夫人抹泪说:“等你身体稳定了,我们去国外看。”
她就不信,她这么出类拔萃的儿子就这么废了。
看着儿子一天比一天沉默,陈夫人是日日都无法安寝。
院子里头,陈修斜躺在椅子上,脸上盖着一本书,无声的听着陈夫人抹泪。
“夫人,门口来了一个女子,自称是回春堂的大夫,她声称可以治好少爷。”
….说起回春堂,书册下陈修的眉头微动,想起那天坐在车上时见到的场景,隐隐约约的,“回春堂”的牌匾浮现在他脑海中。
他取下脸上的书,“让她进来。”
陈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儿子这样说。
待梁秋月进来后,陈夫人的眉头蹙起来了。
太年轻了!
莫不是来消遣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