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撤掉禁制,叫进来戴礼与高家兄弟。
戴礼走进帐篷,看到袁洪脸色蜡黄,如同生了大病一般,登时吃了一惊,急忙冲上前问道:
“道长,你怎么了?”
袁洪是真虚弱,掰着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问我怎么了?你试试被一群彪形大巫围攻就知道了,更何况里面还有五个纯血大巫,还有法宝,唉,我真是太难了。”
高明急忙摸出三枚仙桃放到袁洪面前。
“道长,来,吃几枚仙桃补补身体。”
袁洪拿起个桃子,三口并作两口吞掉,又拿起第二枚,咬的满嘴流汁。
高觉问道:“巫族下场如何?还会不会回来?”
“不知道,咱们还要在陈塘关住几天,看看再说。”
袁洪吃掉第二枚仙桃,拿起第三枚仙桃,告别戴礼与高家兄弟,往关内总兵府赶来。
李靖早已被燃灯从黄金玲珑塔里放出,亲自将袁洪接进总兵府客厅坐下,激动说道:
“道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李某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不过你这脸色可是不好看,难道是受了内伤?”
“无妨,我已经服下仙药,没有大碍。来,我这里有枚仙桃给你,你拿去给你夫人。话说你夫人怀孕貌似已经一年半,为何还不生产?”
李靖接过仙桃放到桌上,叹息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观她脉象平稳,身体没什么异样。”
袁洪自然知道事情内幕,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急忙安慰道:
“异人必有异象,想来尊夫人这次怀的,定然是个非比寻常的孩儿,你放心就是。”
李靖笑着客气道:
“燃灯老师也是如此说的,借你们吉言,我等着看看这孩儿有何过人之处。”
袁洪心中暗笑,再过两年,封神第一熊孩子将要闪亮登场,将来有你受的。
心中暗笑一阵,袁洪问道:“燃灯前辈与诸位道兄在哪?”
李靖道:“老师与诸位师兄在静室内打坐,老师说他推算过,巫族不会再来了,稍事休息,他们就要离开。”
“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去朝歌?”
“老师说,让我带金吒木吒和传旨官骑马赶路。他与你和广成子师兄稍后启程,先行去朝歌。”
袁洪猛然醒悟,燃灯肯定是惦记着黑山,八成要认亲。
没等多久,燃灯与广成子走进客厅。
看到袁洪,燃灯惊讶道:“深海道友,你的气血为何如此亏虚?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袁洪道:“前辈,我被巫族围追堵截,不得已使出九天十地天妖练血大法,如今后遗症发作,才精血亏空。咱们走吧,回朝歌,我正经得好好休养几年。”
燃灯、广成子与李靖,被九天十地天妖练血大法名字唬住,却又不好多问。
袁洪辞别文殊普贤,随燃灯、广成子进关北军营,骑上避水金睛兽,又叫上戴礼和高家兄弟。
一行六个脚踏祥云,奔西方朝歌而来。
到了朝歌城南,袁洪让戴礼与高家兄弟进女娲宫,自己与燃灯、广成子步入轩辕坟旁的仙人洞。
仙人洞内,黑山变成的青铜棺依旧是躺在地上,棺材盖上放着黑色念珠。
燃灯看着黑山,双目放光,对袁洪说道:
“深海道友,贫道与黑山一见投缘,道友能否割爱,将黑山让给贫道做个徒弟?”
我就知道你对黑山有想法。
就不能含蓄些?
袁洪摇头。
“燃灯前辈,不瞒你说,黑山是一位大神通者亲点,这才做了我开山大弟子,我不能忤逆那位大神通者,还请前辈见谅。”
燃灯与广成子心知肚明。
这位大神通者定是女娲娘娘。
事情涉及女娲娘娘,燃灯也不好再纠缠,只是看着地上的青铜棺依依不舍。
袁洪道:“前辈,晚辈对你也是有所耳闻,知道黑山是真的与你有缘,颇能理解你此刻心情。你见到黑山,是不是如同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深海道友真是说到贫道心里了,贫道正是这般心情。”
袁洪循循善诱道:
“既然前辈如此心念黑山,要不咱们采用民间之法,让黑山认你做干爷爷?”
广成子更能理解燃灯心情,闻言跟着劝说道:
“老师,深海道友说的极为有理,我认为此法可行。”
燃灯毫不拖泥带水,一锤定音。
“既然深海道友提议,贫道自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