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请恕微臣直言。”
“但说无妨,今日里在座的并无上下之分,权当商讨政论。”
除了沈光明外,下首的其余几位一时间都被这话给惊到了,这还是他们印象中那高傲的太子吗?要不是亲耳所闻,断然不会相信太子能说出这样平易近人的话语。
沈光明只是略感意外,他早就在他的好友李思年(小老婆李氏的父亲)那听闻了,如今的太子早就今非昔比,再加上之前一同办了“官粮”一案,也算是稍有熟悉了。
见胤礽一直盯着自己看,舒辂才反应过来:“太子爷,之前再怎么样,咱们都察院也算是在官粮一案中出了份力吧,怎么到最后却反而一无所获,其他几位阿哥在的…”
“舒大人慎言”哈雅尔图连忙出声打断了舒辂的话:“按你的说法,都察院难道要看奖惩才能办案?当初在皇上面前的誓言难道你都忘了?”
一听此话,满脸胡子的舒辂更是气愤,说话声音也随之又加了一个度“哼,道理谁都懂,但皇上不也说过要公平处事嘛,怎么一到咱们都察院就什么都变了。”
“我看你是日子过昏了头,都察院难道还亏待你了,今日太子殿下在次,你怎能如此造次?”
“不是太子爷说无上下之分吗?下官也是实话实说,不知可有触犯了哪条大清律例?”
“啪”哈雅尔图面带怒色的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连带着把茶水都震出了不少,“舒辂,你实在是放肆,先给我出去冷静冷静再说。”
舒辂听后也不发怵:“太子爷,还望勿怪”说罢行了个礼,就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还传来几声:“我这也是为咱都察院着想,和其余六部衙门一比,他们哪个不是富得流油,可咱们呢,那一丁点俸禄能干什么?连件像样的衣服都快没得穿了,更别说是出去喝顿酒了。”
“这,这舒辂,实在是太不像话”哈雅尔图被气的又站了起来:“太子殿下,还请息怒,恕微臣领导无方,请太子殿下责罚”说完人已下跪。
直到哈雅尔图下跪,大厅内的其余两位御史这才起身跟着跪下;之前,自始至终,俩人都未曾开口说一句话,哪怕就是现在,也只是跟随着下跪,仍未开口。
“都起来吧,本太子有言在先,今日没有上下之分,岂能说怪就怪?”下面三人很给他面子,嗖嗖的就站了起来,这速度让胤礽都怀疑是不是都有练过,还是说这就是都察院的特色。
“再者,舒大人说的想必也都是真话、实话;既然都到这了,御史大人您就说说看,这都察院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难道真如舒大人所说的那样?”胤礽又把话给题扯了回来。
几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哈雅尔图还想端起茶杯喝一口,一掀开杯盖才发现,茶水都被他刚才一拍给震的差不多了。
“咳咳”只能干咳一声已掩尴尬,沈光明和敦拜俩人还是那副模样,眼观鼻,鼻观口。
“太子殿下,没有舒辂所说的那么严重,只不过都察院的职责是纠察文武百官,难免会遭人有些误解,在上下一比,这才有了不公之心。”
“太子殿下还请放心,下官身为都察院御史,定会克服这些困难,尽心尽职为朝廷办差。”
胤礽总算看明白了,这一出戏演到这,是要准备收尾了,他也不含糊;“御史大人的心意胤礽定会起禀皇阿玛知晓。”
这话一说,下面的哈雅尔图顿时脸色一喜,但胤礽接下来的话却又让他手足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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