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具体我也不清楚。”那叫云生的年轻人闷声道,“不过上次县里来人调查过,我二婶有个叔叔确实之前跑到外国去了,以为死在外面了,但当时也没注意。”
村长刚准备开口,就听到一阵拉长的火车轰鸣声响起,前面有人喊,“来了,来了。”顿时,所与人都正经起来,就连他表情都变得很严肃,“站好了,别给老子丢脸。”
几个年轻人瞬间就站的笔直,但眼睛还在滑溜着,想要看看,从那火车上,能够下来什么人物,其实就连村长自己都显得很紧张。
当唐某人从火车上下来时,外面已经有人开始喊着欢迎欢迎了,几个不认识的人过来介绍,一脸的笑意,唐老板也是堆着笑容,令人感觉如沐春风。
原本他们想要邀请唐老板去县里的酒店就餐,但唐某人没多大兴致,想要先去乡下看看,这外宾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几个领导看了眼,就同意了。
将村长叫过来,笑着对唐某人说,“这是溧阳村的村长。”
唐刀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就紧张的老汉,伸出双手,握住对方,温声细语的说着些见面话,村长一见这人这么好说话,心里的拘束也降低了些。
上了县里面准备好的车,一行人略显夸张且大张旗鼓的朝着20公里外的小山村而去。
坐在小轿车里,村长很是不舒服,浑身上下就像是被蚂蚁给咬了一样挪动着,当瞧见唐刀目光看过来时,尴尬的一笑。
“能说说溧阳村吗?李叔。”唐某人笑着问。
“可以,可以。”村长忙点头,介绍起来,“我们这个村有大约三百来年历史了,从明朝末年战乱开始…”
伴随着老头粗狂的声音,车队朝着目的地而去,兴许是喉城在沿海地区,经济略显发达,交通也算便利,道路看起来修整过。
但等深入,就没有那么好了。
破败不堪的道路,满是坑洼,汽车开上去,都有颠簸,田野里一望无际,只有零散的人站着,看着这个车队,露出好奇。
当到达溧阳村时,唐某人就算心里有底,也是有点懵,上百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围过来,紧张、迷茫、好奇的看着他,也有小孩留着鼻涕,手里拿着玻璃球,放进嘴里咬着,小脸上满是污垢。
“去去去,都站着干什么。”村长兴许是觉得丢脸,有点脸红的赶着人,这领导和外宾都在这呢,大家能不能注意点个人卫生?
应该是这么说的吧,个人卫生!
唐刀倒是很不介意,伸手挡住村长,对着身后的米斯特说了声,然后笑着大声说,“各位…”他突然卡壳了,因为他不知道如何称呼?
难道说先生们女士们?
老少爷们?
父辈亲属?
最后还是觉得用“村民”两个字比较好,“我很高兴能够重新来到我爷爷口中的溧阳村。”他的情绪也很是复杂。
情绪不知觉的调动起来。
有时候,文字根本无法阐述内心的原始,就像是人生无偿,大肠…不对,世事难预料。
“唐先生,我们经过走访,能够确定您的爷爷唐波生就是溧阳村唐家的二儿子,当时社会动荡,出去闯荡,就再也没回来了。”边上的有关部门人员说。
“谢谢,我…爷爷还有亲属吗?”
“有,有个堂哥,现在已经89岁了,我们去看看?”
“走,去瞧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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