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刻意靠近,贴着墙壁是可以避开摄像头的。
而在她外出的这段时间里,来来往往的人以及游客服务生不少,而靠近她这边房间的监控画面里有八个人,或许就是对面房间的。
看起来都很正常。
所以无法确定到底是被谁进来过,以及电话卡机上确实有叫餐的通话记录,确实是在她离开房间的这段时间内。
但是没有门卡是怎么进来的!?
她感觉很蹊跷,在这船上总感觉不止是考验那么简单。
但是她并没有申请更换房间,越是反常离奇,越有这说不清楚的问题,既然来了就看看到底要搞什么鬼。
她将门锁好,确认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角落落,在一个空调机上方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徒手拆除,然后一脚踩碎。
果然是有人进来过的。
监视她干什么?
这监控摄像会是盛夫人安排的吗?还是另有原因?!
她无法确认,但今晚十二点的电话地点她想得去看看,或许两者有些联系。
她已经入睡了,而下方的舞会酒宴,棋牌娱乐,人们还在彻夜狂欢之中。
一觉在夜里十一点五十分醒了,睡了也不过一个半小时,她没有犹豫地起床,然后去洗了个脸,换了身衣服。
在出门的时候,手里捏了一根头发,夹在门缝下层,如果一旦有人侵入进去这会被发现,以及在门内弄了一层灰,一旦进入也会留下足印。
她下到三楼,仍然有喝醉了酒的男人过来搭讪,她都敷衍无视了。
有人借着酒意刻意靠近,就会被她不客气的回击。
把最后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推开之后,看了一眼他腕表上的时间。
十二点过三分。
而靠近甲板的入口,可以感觉到夜风迎面而来,海风裹挟着咸咸的海水以及淡淡的腥气,进入呼吸之间。
这里不同于里面的热闹嘈杂显得很清静,大约看过去也能看见三三两两的人在甲板上喝酒吹风。
甲板上的灯很昏暗,随夜风摇摆,而是否有人潜藏在黑暗角落里,就未可知了。
姜沉沉踏入甲板,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并没有看见金发穿着制服的船员。
是还没来,还是已经知道打错电话,所以就没来了?
最终她的视线落在一个坐在圆桌旁的男人,戴着黑色礼帽,帽檐压低低的,盖住了大半张脸,穿着黑色的风衣,体型看起来很大。
桌子上放了一个黑色皮箱,那男人低着头一边抽烟,一边手里鼓捣着的手机。
姜沉沉并没有过多的去看,只是扫上一眼,并走到另一边隐藏在黑暗里。
她并没有明目张胆的盯着甲板入口看,而是倚靠栏杆,侧脸也搭在栏杆上,双手枕着视线是很自然地可以在海上与入口处切换。
那个大块头的男人抽了一支烟,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忽然似乎来了电话,将手机放在耳边接听之后提着皮箱离开了甲板。
姜沉沉见此准备跟出去了,却见与那大块头的风衣男人错身而过,进来的是有着一头金发的外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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