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了眼眸,眼神之中暗淡了下去,从沙发起来,去床那边拿了西装外套,随便套上,扯过领带胡乱地打着领结,摸向口袋拿手机,从里面拿出一个……套?
上面贴了一张卡片,有一行字。
一笔一划的字体,像小学生的字。
“喜欢这个礼物吗?”
盛明斯有一瞬间地石化!?
他记得姜沉沉说过回来后要送他礼物的,这就是她的礼物?!
姜沉沉终于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吹干了的头发,正随意地披散着,她咬着橡皮筋绑了个马尾,看过去,“阿斯哥哥,你在看什么?”
盛明斯连忙放回口袋,面不改色。
“没什么。”
他终于明白,这是那个表姐干的!
她在国外很多年,中文字写得倒是和姜沉沉的相似。
姜沉沉哦了一声,也并没有多想。
“阿斯哥哥,刚刚我同学打电话来说什么?”
“没说什么她就挂了。”
姜沉沉去拿过手机,拨打了过去,这次与她说了一些话,才挂的。
盛明斯在一旁听着,总算是有些明白了。
原来她今天要替同学庆生,才请来了卢苏,算是拜托的他,现在她们苦恼的是生日宴会的礼服。
盛明斯心情忽然好了点似的,将领带好好系了,“先去吃早饭吧,想吃什么?”
姜沉沉也饿了,于是点头,“想吃冰淇淋。”
两人往门口走着,盛明斯伸手开门,很快否决,“……早上不行。”
“真的不行吗?可我想要。”
“听话,不行。”
“那好吧。”
站在门外的吴必听见了如下的对话,神色憋得通红。
原来盛少如此的不行啊!?
姜小姐昨夜从卢苏公寓开车开到这里的时候,他还吃了一惊,后来才发现这酒店房间里住着的是盛少本尊,两人是在里面过了一夜。
但是盛少不行……
他胡思乱想着。
盛明斯冷眼瞥过去,吴必浑身一抖,冷彻骨头的那种,他连忙端正了神色,一脸稳重地说道:“盛少,有什么吩咐?”
“去备两套礼服裙,还有,去医院看下耳科。”
“看耳科,谁?”
吴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主要是听见了之后脑补了,这点反应都能被捕捉到,盛少真是记仇得可以!
未免继续被迫害,他立刻识相地从盛少眼前消失了。
姜沉沉却觉得奇怪,“耳朵生什么病了吗?”
“……”
盛明斯:“不用管他。”
他们就在酒店的餐厅里吃了早餐,姜沉沉吃饱之后就问了他关于昨夜机场的事,也说了卢苏突然发烧送他回家的事情。
她很坦诚地说着,盛明斯既然觉得事情已经清楚了,于是也装不懂地说:“在机场我没看见你,你也来了吗?”
姜沉沉这次放下心来,他没有生气。
那为什么喝醉酒呢?
“先不说这个,你说我回来之后给我的礼物,是什么?”
盛明斯有些好奇,只要不是口袋里那个东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