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纪这话说的很是莫名其妙,也让张飞更加气愤起来,就准备招呼麾下的士兵们,给我进攻,在进攻。却被接下来的一幕,给震惊起来,显得很是不可思议。
只见,在逢纪的声音落下之后,漫天的箭雨,成堆的飘落下来,径自朝张飞的面皮而去。而遍地的滚石和檑木,也顺着城墙滚落下来,朝着九万豫州大军,扑面而来。
在张飞和麾下大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郝昭和郭淮得意以及不屑的声音,接连响了起来,让进攻的豫州大军胆战心惊,更让张飞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
“将军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可惜。那兄弟们还等什么,弓箭手准备,给我放箭,射死此獠吧!”
“还敢威胁逢纪军师,真是找死。这样兄弟们就不要在等了,给老子用手中的家伙,好好招呼他们,让他们知道这里是他们不可逾越之地。敢侮辱我们,这就是下场,也唯有死路一条!”
嗖嗖嗖—
哐当哐当—
刷刷刷—
砰砰砰—
漫天的箭雨和遍地的滚石檑木,由于惯性,发出了它们特有的声音。在豫州将士们,包括张飞的不敢相信,以及后怕的目光直视之下,朝这边义无反顾的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声,很快才一波的箭矢和檑木等,就让进攻的豫州大军损失惨重,接近八千人饮恨与这一波进攻之下,加上之前的也差不到八千人的死亡,现在豫州大军已经接近一万五千人的伤亡了。
而且看样子这个数字还会增加,而最为可气的是,伤亡这么多士兵,豫州大军就连城墙的边都没有挨上,也连最让张飞和将士们可气的逢纪的毛,都没有粘上,真是可怜可叹。
“哈哈,张将军你不是很厉害吗?纪就在这里等着,一动不动,将军赶紧过来手刃逢纪吧!”
见郝昭和郭淮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当机立断,取得的战果很不错。这让逢纪很是满意,也更加的得意起来。笑过之后,又对着张飞那是一阵冷嘲热讽,由于很是得意,就连这声音都很是欢快了许多。
这得意嚣张的样子,更让张飞更为愤怒起来了,本来还有点想撤军的意思,但是现在还撤军什么?今日不活剐了这腐儒,绝不撤兵。不攻下壶关,也绝不回营。非如此才能洗刷今日的耻辱,非如此才能消了心头之恨。
想到了这里,有了这样的决定之后,张飞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举着丈八蛇矛,继续下达进攻壶关的命令,这次还是死命令,有点破釜沉舟的意味。
“传本将军令,大军不要停歇,也不要畏惧,给我发起轮番进攻,今日必定要拿下这壶关!”
“更不要怕死,哪怕损失一半的人马,也要拿下壶关,活剐了这腐儒。飞就在后面督战,有畏缩不前、迟疑不进、贪生怕死的,需知道本将军手中长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