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隽暗自撇嘴,按照一般剧情自然是夺舍了,既然是双生模样当然是一样。
荣阳见牧隽与鉴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摇头一叹,颇为遗憾:“你们云华这般清心寡欲真没趣。”
“后事自然是,那美少年见到一模一样的姐姐,便动了夺舍之心,先假心假意的接近姐姐,让她珠胎暗结,又在她临产时,助妹妹强夺身体。”一个女子声音从鬼域霸王花后面传来,牧隽眉头微挑,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熟人。
玉曲从鬼域霸王花后显出身形,捏诀朝鉴迹一礼:“见过师叔”
鉴迹微颔首,视线落在玉曲身后的埋首行礼的玉崔身上,眉头微凝:“拔苗助长不适合他。”
玉曲神色一僵,顷刻又挂上笑容:“总要长大的。”
玉崔埋着头,暗自翻白眼,不就是修为低点么,不就是来蹭点经验么,堂堂玉家未来继承人……之一,有那么弱么?
见玉曲如此说,鉴迹便不再多问,侧身望向黑夜。
玉曲眼睛一转,望向荣阳,大眼忽闪:“荣叔叔还是这般风度翩翩。”
荣阳对玉曲言不由衷的夸奖,若盛开的花儿,眼睛一眨,伸手指了指天空中的红线云:“你们玉家对这还真是执着。”
玉曲双手交握在腰际,微抬头看向红线云,微微一笑:“不是玉家执着,当年未曾断根,今日自然要来善后。”
荣阳手中的木牌微顿,半息后点点头:“今夜用这龙州生灵血祭,就是不知玉家能不能消掉这诸多的因果?”
玉曲听闻此言,眉色不动,倒是玉崔速地的抬头盯着荣阳,脸色染上苍白,玉曲漫不经心地伸手拍了拍玉崔的手臂,笑容冷了些许:“玉家的因果,玉家自然会消。就是不知荣叔叔来这龙州是为了这一城的生灵,还是为了千年的血魂珠?”
牧隽站在一侧,对两位暗战看的真过瘾,脑海中传来鉴迹的声音:“血魂珠出,龙州局乱,你我壁观,玉家之事,莫要牵扯。”
“我知晓。”牧隽余光扫了一眼玉曲,回音给鉴迹。
玉曲脚步轻移,闪到了牧隽的身边,狡黠的笑道:“不知这位师姐是哪座峰头,为何从未见过?”
牧隽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带着笑意:“见没见过不重要,只要记得归还一百三十块中品木灵石便可。”
玉曲眼珠一转,玉手掩住嘴,眼里满是惊讶:“这位师姐好没道理,没凭没据怎可光天化日之下开口讹我如此之巨的木灵石,这实在让师妹……”
见玉曲越演越起劲,牧隽朝她伸开左手,五颗乌藤灵种冒出嫩芽,伸展成藤,蜿蜒朝玉曲而去,牧隽轻笑:“或许它能让你记起来。”
玉崔探头朝那若蛇般蜿蜒的奇异藤蔓望了望,扇子掩住嘴巴,小声嘀咕:“这玩意也只能吓唬吓唬没见识的练气小修……”
话刚落,那乌藤便在他身后一息间交错,玉崔挥扇,金色灵光劈向乌藤,身形随即后退,谁知身后埋伏着另两株乌藤,满身寸长的尖刺嗜血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