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乱了。
天下只要没有瞎的,心里有点逼数的,都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就算有人说那那也传不了多远。毕竟现在舆论都是被姜家军控制。
那么那么这种情况诸侯还能怎么办?
因为姜景轩的表现似乎就已经告诉他们了,他们现在其实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投降,要么死无葬身之地。
这下诸侯就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纠结之中。
如果投降自己还真的放不下,可是现在又打不过,那又能怎么办?
“如之奈何?”袁绍急切地问道。
这下许攸又开始说话了,许攸在姜景轩在交州蛰伏的时候,还调用袁绍的资源刺杀汉帝,可惜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最后还被汉帝追杀,还好袁绍收留。
许攸这样说道:“主公,河北之地,有天堑三处,一为太行群山,二为滔滔黄河,三为北方草原。河北之地,本可以据天堑而丰府库,收燕代彪悍胡民为兵,遂一举谋夺天下。然今日姜轼据得黄河太行,河北之天堑实为姜家军之天堑。且姜家军兵力勇武,远胜诸蛮。且我军掉诸蛮夷攻并州,随诸蛮元气大伤,然心中怀恨。不需十年,北方必然南下复仇。如此看来河北以非久留之地。”
袁绍听到这里也是点了点头,因为许攸说的话非常在理,但是就算在理,也不是袁绍希望在的理,但是袁绍还是想许攸亲口说出,这一切的结局。
“所以,现在姜轼随逆天而行,然裹胁民意已成大事,常言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古人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我军当以河北之土降于姜轼,若姜轼心有善念,那主公富贵,依旧可保。”
袁绍注意最后的意思,就缓缓问道:“可保富贵?”
“姜轼劳师之损,难道不能给将军以百年富贵?”
这个时候袁绍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实在忍不住道:“我原以为袁将军还是什么好人呢?没想到也是和姜轼一样,为名利碌碌的小人!我田丰,就算是饿死,从这里挨打!我也不会投降姜轼的!袁本初,你难道不知道,你投降之后,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到时候姜家军一句话,你可有反抗之力?不要说姜轼那小儿会在意什么声誉!”
这个时候田丰也开始回想起士林现在的情况,随后就更加极端的咆哮起来:“士大夫说不能造反!姜轼匹夫干了!士大夫说这田产是天经地义的!姜轼把这个到底踩在地上不断践踏!贪污受贿,欺负百姓这官场的默契,姜轼毁了!士大夫这千百年来建立的规矩,姜轼可曾在意过!到时候姜轼把我等一刀抹杀,那首诗那些史书难道会记载姜轼的骂名?袁本初,别傻了!上边最多写一句,新帝即位,袁绍反,姜轼遂平之,因袁绍反叛,宁死不从,后为姜轼手下误杀。姜轼深痛惜之,故罚俸二年,以为惩戒。”
“甚至,可能是,姜轼平天下,诸人反,袁氏顺从。随后主公将不会有任何记录。”
说完这些冰冷的现实,袁绍在一瞬间也是落入了冰窟,袁绍这个时候也只能无神地喃喃自语:”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最后,一个传令兵忽然上来说道:”报告,华夏军使者求见。“
袁绍这个时候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宣!”
……
刘焉现在非常痛苦,非常,非常痛苦。
”老夫还能活几年?姜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厉害可不可以?交州起家,发展五年,不到两年地时间就有席卷天下的形势,能不能不要开玩笑啊!老子才在益州享福几年啊。我看这天下要乱,就是想在益州终老,我死后管他洪水滔天,可是好你个姜轼,好你个姜轼小儿,居然现在就要平定天下?现在天下之大,除了河北和冀州,就没有地方了,那么下一个不标不就是老夫吗?”
刘焉现在非常痛苦,自己的混蛋儿子还过来学上加霜。
刘璋这个时候补充他父亲的语病道:“河北太行山以东属于姜轼,原益州南中也属于姜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