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是姜艾的仁慈。

因为姜艾在心里对这些人的映像非常糟糕，感觉这些人十个有九个都有问题，所以姜艾显然这样自然算是仁慈。

……

“张家分支家主，食用婴儿是真的？”一个负责人已经有点麻木。这些世家表面无比光鲜，现在一撕开面具，发现这些人渣都是什么玩意。

“假的假的，老夫吴地大儒，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小的可以作证，小的是张家的厨房帮工，我亲眼看见大厨把婴儿当畜生杀……”

“我可怜的娃，我把他卖给张家，没想到他就这样死了。”

人证之外，还有物证。

“报告长官，我们在张家发现一堆骨头，根据医疗队的人拼凑，发现就是婴儿的骨头。”

这个时候负责人也是冷笑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吃人，虐死小妾，强买强卖，恐吓威胁……数罪并罚，斩立决！”

其实负责人更想直接把这个所谓的大儒，用沾着盐水的鞭子抽到死，或者用凌迟，五马分尸。不过因为组织里提倡废除这些酷刑，所以最高也就是斩立决。

不过还可以有附加的，“死后尸体给我挂起来，让大家看看土豪劣绅都是什么下场！”

“是！”这下群众们都高兴了。

“下一个！”

不过被拖出去的张大儒显然不是那么高兴：“你们这是倒行逆施，你们这是会遭天谴的！你们这些刁民……”

这个时候押运的民兵忽然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个年长的开口道：“当嫌疑人剧烈挣扎的时候，可以采取一些必要措施。“

随后几人就开始狞笑起来，先暴揍那个所谓的“大儒”一顿，随后就在那个”大儒“恐惧的目光里，把最臭的袜子塞到他的嘴里。

大家都感觉对付这种灭绝人性的人渣，仅仅杀了太便宜了。

……

姜艾最近看着这世家势力根深蒂固之地一些世家老一辈干的破事，心里也是无比愤怒。本来姜艾还想他们罪责不大的话还可以留他们一命的。现在姜艾回想起自己老大姜轼的话：”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妥协求团结则团结失。“

所以姜艾当机立断，下达指令道：”前边的从宽处理的指令取消，现在务必让群众得到一个公正的结果。我们反对虐杀，但是死后的尸体我们可以一定处理。比如让头和身体分开，比如火化之后，挫骨扬灰，比如剥皮充草，比如鞭尸等因为这些没有先例，所以尺度暂时就交给各级干部把控。“

这个时候下达完指令的姜艾，看着劳改之后，在自己这里学习的顾雍笑着说道：”你们世家都是这么肮脏的吗？“

顾雍这个时候也是神色大变，毕竟他小时候天资聪颖，都是被家族严格控制教育起来的，哪里懂这些？懂这些也得是他把控家业之后。

所以顾雍也是面如死灰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这个时候姜艾也是笑了笑，随后说道：”不要担心，根据数据显示大多数残暴地都是一些世家分支的族长，或者大世家的中层。而且岁数大的为多。而年轻人都是以纨绔为主。而纨绔的数目是不大的，大多都是在家族庇护下的，笼中鸟。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太过自责。“

顾雍这个时候才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每一口粮食都是沾满人血的。我顾家的每一寸土地也不是那么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