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所以现在姜景轩必须先琢磨好，这个女人还怎么使用。

当然，使用的前提是他的话有一定可信度。这个可信度只需要卫家有一个公子平时刚过类似的蠢事就够了。

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啥也是啥了。

想到这里，姜景轩就露出自以为和善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道：“诸位，这个女的说的怎么样啊？真假可以看出来吗？”

而这些小吏都一副三缄其口的样子。

可是他们越沉默姜景轩越兴奋啊。这不显然是不可说，不可说的意思吗？

不可说，又不说这个女人说的是假的，那么大概率就是外边也非常好调查出来。他们也不敢瞎说。

这个时候姜景轩也算是有了一点数。

不过姜景轩也懒得去打听外边准确度比较低的消息。

于是直接让自己手下把他们单独放在一个房间里边。

姜景轩想试试单独审讯。

不过姜景轩还需要一点钓鱼用的信息基础。

这样就差不多可以套话了。

最后再一核对，就可以差不多知道信息哪个部分比较合适了。

……

姜景轩看着下边这好几份笔录，发现这个卫毅非常老实，也不要姜景轩保证不告诉其他人，自己就把事情全盘脱出。

告诉姜景轩这个女的说的话八九不离十。

而这个卫忠就比较刁滑了，不过好在姜景轩是最后一个审问他的，所以当看见姜景轩把笔录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那个卫忠先向卫家的方向念叨了一下什么：“这就怪不得我了。”

然后才告诉姜景轩这些的具体情况。

而这个和那个女人讲述的也差的不太多。

毕竟他们也是小吏，太多的事情也不是更清楚。

不过姜景轩知道这件事情的可信度就行了。

哦，这个卫家子似乎是卫家长子卫觊逝去族兄的儿子卫际。现在由卫觊抚养。

当然卫觊也对他多有纵容，所以这个卫际声色犬马，没有不会的。奸淫掳掠，没有不敢的。

而卫觊一直为他擦屁股，所以一定程度上导致卫觊的地位有点动摇。

而自从那个卫仲道成年之后，不知怎么忽然向他兄长发起挑战后，这个卫际可是被卫觊关起来，几乎是深居简出。

不过对于这个卫际来说的深居简出，对于姜景轩这个宅男来说也算是活泼开朗了。

然后姜景轩又打听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一个问题：“这个卫际平时都喜欢在哪里出现？”

这种问题姜景轩其实也有答案，然后结果也和姜景轩猜到的差不多。

“青楼。河东最好的青楼。”

想到一会自己要去青楼去抓人，姜景轩就不由得感觉兴奋起来。

说起来姜景轩来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不仅没去过青楼，而且连同房丫鬟都没试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