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似乎有点问题，于是张角回过神来说道：“贫道观看小兄弟的各种措施，感觉惊为天人，所以想和小兄弟讨论一下大汉的局势？”

张角也感觉没什么好问的，只好探探底。

“天不生我姜景轩，后千百年如长夜。”

张角听到这里就笑了，这姜轼还当自己是孔仲尼？张角就好笑道：“世不生你姜景轩，后千百年当如何？”

姜景轩装逼道：“不可说，不可说。”

张角一听这个，就知道这个套路。年轻人瞎装逼居多而已。

然后张角就开始动用人格魅力，试探姜景轩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好在，刘芽是旁观者的身份，所以给姜景轩支了很多招，让姜景轩没有陷得太深。

不过姜景轩的性格还是被张角把控了。不过张角就暗自好奇，为什么这个姜轼似乎有双重人格。

不过张角的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其他内容就被姜景轩藏得严严实实。

即使你是孙武在世，我避战不出，你有什么办法？

最后张角就非常无奈，只能结束谈话，张角看着姜景轩的眼睛说道：“贫道希望小兄弟以后有空，到冀州巨鹿，拜访贫道。贫道的一些东西，可能就是万古长夜的曙光。”

姜景轩听到这里就感觉有点悲哀，这个张角哪里是曙光。黄巾之乱是英雄辈出的序幕，张角与天下百姓是英雄声名的祭品。最后百姓到史书上，最多变成屠百万的字样。不留下一丝姓名。

姜景轩有点悲观，不由自主地说道：“你将是罪人。”

张角似乎知道他的意思，“必须拼搏一次啊。”

“也许拼搏就是棋子。”

“管他呢。”

“你不怕我泄密？”

张角这个时候笑了，看了姜景轩一眼道：“你和我是同一类人。你不会告密地。你巴不得我这么做。”

“而且皇帝也会让我势成。郑伯克段于鄢？”张角在心里暗想。“我就是个棋子，但是我有冲破牢笼地机会。”

最后张角狂笑一声，然后看了姜景轩一眼就走了。他的背影似乎有点落寞。姜景轩看见他似乎回去后，就立刻带着随从，离开了洛阳。他这一刻似乎变得，极为激动与积极。

是张角预示到自己的命运吗？即使知道人生是个悲剧，也要面对的悲剧，那是多么大地悲哀。

悲剧又怎么可能享受呢？尼采曾经说过享受人生这幕悲剧，结果尼采最后疯了。

张角的背影与黑暗一同消失。这是黑夜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