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一把呗!”夏侯宇摊了摊手
“人心最难测,但我在那江边准备的粮草并不算太多,而且吩咐过运输的士卒到了后就将用于运输的载具全部推入江中。若那李傕是爱护将士之人,必然会带步卒前往用于运输,但若他只是想离开,那么这几万步卒就是他最大的拖累,所以他只会带走西凉最重要的骑兵。”
“失去了载具,即使郭汜不去,李傕想要将这些粮草运输回来也十分麻烦。留给他的选择就只有拿上足够的粮食,然后滚回西凉。”
“但郭汜去了,我想想,估计江边会有一场好戏,可惜啊我们是无缘得见咯。”
说到这夏侯宇拍了拍手“不过李傕郭汜都离开了新安也给了我们机会,子孝,子脩立刻整军。敌人主将离开,攻城之事势必缓了下来。这下面的步卒也没了骑兵保护,我们中原将士可不会怕没马的西凉儿。”
“全军准备,出营击敌。这来回近百里之路,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赶回来的,我们得趁这个机会多为新安降低些难度。”
这边,在夏侯宇派去的士兵和赶回来的李傕的骑兵带领下,李傕在日上三竿的时候赶到了河边。
那士兵来的装粮食的口袋面前,随便提了一带米出来,轻轻一划,粟米从口袋中流了出来。李傕抓起来在鼻子边闻了闻,的确是新米,而且夏侯宇没在这里面掺杂易燃物质和火油。
就在他抬起头的时候,那士兵已经来到河边“我们已经达成与将军的约定,希望将军也莫要自误。”
说罢他纵身一跃,跳到河边的船上。
见到最后一人上船,那船夫手中竹竿一点,飞快的向河中驶去。
看到对方滑溜的跑掉,身边的副官问李傕需不需要在对方还没跑远之前向他们用箭矢进行攻击。
李傕摇了摇头,无论是带路的士兵还是赶车的民夫都是小人物,杀了他们没有多大的作用。
不对,李傕抬头望向周围
车呢?
因为缺粮,所以他的注意力一直被粮食所吸引,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虽然这粮食整整齐齐的码在边上,但是却没留下一架运货的载具。
一问昨夜在这自己的信使队伍来的时候,这些粮食已经在这边准备好了,由于天色太暗,他们就只是检查了粮食,并没有检查到用于运输的车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