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旁边看戏的一打听,原来这学子名叫田中,在这聊城内平时名声就不好,家里本来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不是贫困人家。以他学问人的身份,想找个事做也不是难事,但他偏偏好吃懒做还喜欢做那偷鸡摸狗之事。若不是看着他是士子的份上,早就被百姓们送到县衙去关大牢了。
这不,今天他来这张麻子的店里吃酒。等到结账的时候他就闹了起来,说自己明明只喝了一壶,但是张麻子却要收他两壶的钱。
而这张麻子,能把这酒馆开在这集市门口,自然也是背后有人,他也不怕这田中闹事。看他想赖账,就一下子邀出来一堆大汉,将这田中围堵在了中间。
走近后观察,夏侯宇发现那田中双眼通红,显得十分愤怒,但他几次想要冲过去争辩都被旁边的大汉按压了下来。而那张麻子,反而眼中露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洋洋得意之情。
摸着下巴,夏侯宇觉得此间定有蹊跷,可惜这是汉末不是唐朝,没有元芳在一旁自己也不是狄相公,没办法来一句“元芳你怎么看”
就这时,只见那张麻子掏出一张布帛,虽然夏侯宇不知道那布帛上写的什么,但是看到那布帛的时候,那田中就脸色大变,想往后走。
不过却被那把他围堵在中间的大汉拦在了那里,就在那张麻子准备按着田中的手画押的时候夏侯宇也是看不下去了
“慢着,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被夏侯宇一声大喝,吓了一跳的张麻子手一抖,没拿住那田中的手,让他吧手收了回去。
张麻子转身望向夏侯宇这边,看到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周边的人纷纷走开,将夏侯宇露了出来
“我还当是什么游侠好汉,原来是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小家伙,我跟你说,这田中不是好人,整日偷鸡摸狗,这街坊邻居早就看不过去了,我们是在替天行道,奉劝你也不要多管闲事。”
心里有鬼的那张麻子本来被人一搅合,还有些害怕,但是发现站出来仗义执言的是一个还未及冠的小孩子,他也就放下了心。
“若此人有悖法理,也该押送衙门处理。先不说你这手上布帛到底记录的是何事,还需要你强行让人画押。就是他真的有罪,你们为何不报官,这里离衙门不到两里地,若他真是赖账,以现有之法度,落在甄城令手里也绝对好不了。”
夏侯宇站在那张麻子面前寸步不让。
“怎么回事!”就在两人争论期间,在附近巡查的将领也带着士卒来到这边。
看到那将领的时候,张麻子一脸晦气,知道这次是没办法成功达成目的了,他愤怒的看向夏侯宇眼珠子一转
“启禀将军,草民在这开店数年有余,今天开张后,遇见那田中小儿喝酒赖账不说,还有同伙企图帮其脱罪,望将军明察,把这些贼子压入大牢。”
那张麻子指着夏侯宇一口就把他定型为田中的同伙。
那校尉虽然不认识夏侯宇,但是夏侯宇那一身衣服就透露出他身份不一般,他骑马走到夏侯宇旁边眯着眼打量了一番后才开口问道“你是那人同伙?”
“看你这身军服,是子孝手下!”甄城的守备目前是曹仁在负责,不过城里除了曹仁的手下还有程昱的官差。
不过两者间的装备还是略有不同,夏侯宇只看一眼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官差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