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靖哥?”
楚靖听得盈盈问询,心想:“自己不熟悉大理路途,木婉清明显是要去找‘俏药叉’甘宝宝,先跟着她到了万劫谷附近,再分开也不迟。”
遂点头道:“可以,我们且与这位姑娘同行一段吧!”
“那好,姑娘,我们一起走吧。”
三人商议已定,木婉清翻身上了她的“黑玫瑰”,看了看二人,有心纵马疾驰,可觉得这样不好。
楚靖眼神何等锐利,余光一扫其表情,也将她的心思看出来了,便即说道:“姑娘,你可放马疾奔,不用理会我二人!”
木婉清听了这话,窃诽不已:“知道你武功好,轻功了得,可本姑娘的‘黑玫瑰’脚力何等雄健,一旦放开疾驰。
短时间你或许跟的住,可此地离万劫谷还有近百里呢,你莫非都能跟的上?
哼,你既爱逞能,那可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她既心生次念,顿时一提马缰,双腿一催,脆声道:“那我先走了!”。
这马四蹄翻飞,登时就窜了出去。
盈盈岂能不懂木婉清的心思,笑道:“靖哥,你被这姑娘小看了!”
楚靖哈哈一笑,也不多言,揽住盈盈纤腰,好似足不点地,飘然而行,追了上去。
木婉清也是小女孩心性,觉得楚靖二人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那武功着实神乎其神。
可听了楚靖所言,不禁好胜心起,催马狂奔,奔行之速,只觉耳畔生风,眼前树过,晃眼便奔出了数里,已然驰上了大路。
转头一看,楚靖二人正随在自己马侧,而就在此刻,就见楚靖身形晃动,更是超过了自己。
心下一急,急催马力,眼见自家马儿四只铁蹄,溅得黄土飞扬。
可一看楚靖二人,不但脚下尘沙不起,俨然是在御风而行一般。
连追许久,就差着十余丈,却怎么也追赶不上,心下不由好生佩服。
她也看出来了,女子是被男子托着前行,心想:“这人竟身负这等武功,也不知世上还有谁,能与之相提并论!”
念及此处,好胜之心顿消,渐渐放缓马速。
楚靖也没考虑木婉清想法,刚一上大路,他可不愿意,跟着对方马匹吃土。
遂脚下加力,赶在了木婉清前头。
走了也就三五里地,就听见前方又传来兵刃交碰,呼喝之声,明显又有人在打斗。
不禁失笑,他真是走哪打哪啊!
楚靖脚下不停,转头对盈盈道:“前面又有人在打架了!”
伸袖护住盈盈,为其一挡来风。
盈盈这才娇声道:“你楚大侠武功高强,这会自是能听得到,我又听不到!”
楚靖见她轻嗔,愈显妩媚,不由得心神俱醉,两人成婚已近一年,可每次凝神注视盈盈,都会发现她前所未见的美丽可爱,心念一动,登时就在那红唇上亲了一口,笑道:“这是为夫欠考虑了,向夫人赔罪了!”
盈盈白皙的脸上,登时泛起了红晕,娇嗔道:“还有人看着呢,你怎么这么无礼啊!”
她虽是轻嗔薄怒,楚靖却是知道,她内心也是高兴欣喜呢。
楚靖刚才起心动念,就是一瞬,哪会考虑什么有人无人。
可此时的木婉清,也将前方二人的动作尽收眼底,不由自主就啐了一口,心道:“不知羞,瞧这汉子长得一表人才的,一点都不老实,光天化日之下,竟能做出这等事来。
她纵是你夫人,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开始胡天胡地吧?
也不知这人,走了什么狗屎运,也能修成这等武功!”
楚靖亲了盈盈一口,自不知木婉清,心里的碎碎念,可是不停。
不过这会离前方打斗之地,越来越近了。
楚靖脚下一放缓,木婉清催马就赶了上来。
盈盈道:“这位姑娘,前面有人再打架,你跟在我们身边,我们去瞧瞧热闹!”
木婉清见盈盈对自己一直很好,可她自己却连姓名,也不告之,这有些太过不识好歹了。
随即说道:“这位姐姐,我叫木婉清,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盈盈学识渊博,一听这名字,登时脱口而出:“木婉清,水木清华,婉兮清扬”
“这名字起的可真好,姑娘,我叫任盈盈,你叫我盈盈就行!”
相比而言,木婉清肚子里可就没货了,想夸盈盈的名字,也无从夸起,脸上微微一热,只得点头道:“嗯,好,盈盈姐,可是前面有人打架吗?我怎么看不到!”
她很是惑然,此时一眼望去,里许之地,很是空旷,毫无人影,打斗之说从何谈起啊。
盈盈嫣然一笑,道:“这是我夫君楚靖,他说有,那就肯定有。
我们去看看,这大理当真是个奇妙的地方,走到哪里,都有打架的。
我们也去看看,是不是又有什么妹子,被人欺负了!”
楚靖虽说一言未发,心下也是不由暗笑,哪里来的这多女子打架。
三人一马特意放缓了脚步,走的不是很快,刚转过一道弯。
就见当路之上,有三男子分成两方战的正酣,方圆丈余之地,劲风飘溢,灰尘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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