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楚靖出手救人也好,杀人也罢,都是随心而动。
如今他孤身一人,又不需要再去拯救国家命运。
只需整治武林格局,那就简单多了!
那行事就没了顾忌,认为谁该杀那就杀,谁该救就救。
谁也别想左右他的思想,就想过得肆意一点。
今日能对令狐冲多说几句,不光是看在其一副侠义心肠的份上,也是一时兴致所至,他若能听进去便好,若是不听也由他。
至于田伯光有些事被冤枉也是实情,当然也怪他自己,什么“荡妇能和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人睡,自然也就能和他睡了”!
按照这种狗屁逻辑,他名声臭了也算应该。
人若是臭了,就是狗拉的也是他拉的,也属应有之意。
不过楚靖总觉得,田伯光如此对付那些水性杨花的荡妇,好似也没啥错!
坏了这些女人名节,她们若再想享受着良家妇女的待遇,还做出偷情之事,那是做梦!
不光是对她们不忠的惩罚,也是拯救了广大绿帽男啊。
若非田伯光霍霍了她们,那些男人帽子不知得带多久才能知道。
有了这淫贼,那些男人就算不知道自家女人和别人偷情之事,在这个时代,那女人也会因为被淫贼所辱,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哈哈……楚靖念及此处,也是不由发笑,他妈的,被田伯光这狗逼都要带歪了。
不过比起他来,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谓正派中人,更为可恨。
田伯光这类人臭名远扬,人人对他们有提防,也或许哪天就被英雄侠士给行侠仗义了,作恶时间必然不会久。
可伪君子隐藏的深,做了恶事很难被人发现,持续时间长,害得人必然就多。
干了脏事、烂事只管往魔教、或者江湖败类身上一推,就是万事大吉,屡试不爽。
这类人如果隐藏的好,能逍遥一辈子!
楚靖就想着,这些沽名钓誉的伪君子,野心勃勃挑起武林纷争的野心家,以后一个个都要给他收拾了。
先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上,当着众多武林中人,做些大事,先扬名江湖。
若是田伯光真的能抓些名门正派的采花贼,让人人都知道正派中也不全都是好人。
对自己以后整治武林格局也有好处,遂才有心放他一马。
令狐冲和仪琳见楚靖竟然给田伯光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这岂不是专门针对名门大派了?
不过人家也只是让抓那些采花淫贼,也不能说错!
难道自己要承认自家门派有这种人吗?
也只能看着楚靖扬长而去,两人相互看了看,也一同下楼去找自己师门中人了。
可田伯光听了楚靖那番话,登时觉得好像发现了新天地。
寻思:“对啊!你们名门正派一直对大爷喊打喊杀,说所有采花之事都是我干的吗!
本大爷以后就专抓采花贼。想想,什么少林、武当弟子、五岳剑派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被老子扒光衣服,吊在城门楼子上。
哈哈……看你们这帮名门正派的脸往哪搁?
啊!难怪楚靖只让我废了他们武功,再公之于众,这是坏了那些门派名声还不够,还要逼得他们不得不亲手清理门户啊!
楚靖这人,心真是又毒又脏啊!
哈哈……不过老子喜欢这调调!
老子憋了好几年的恶气也有地泄了。
说的对啊,这项新业务真他妈有搞头!
哈哈……新业务!业务,好像应该就是成绩任务的意思吗?想想就兴奋!”
田伯光想及此处,登时眉开眼笑,手舞足蹈,飞身纵起,从房梁上拔下单刀,急速下楼而去。
那样子好似今天就恨不能开展业务,抓他几个名门弟子,挂在衡阳城头上。
曲非烟见几人都走了,转头对曲洋道:“爷爷!那人武功很高吗?比的上你和刘爷爷吗?”
曲洋正寻思呢,他可是知道,楚靖让田伯光这么做,不但会让武林动荡不安。
也必然有其目的,这是让那些名门大派都要名声扫地啊!
试问哪个名门大派不出几个不肖弟子?
只是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能隐藏下来都隐藏下来了。
毕竟大家都是出来混得,你今天放我一马,明天我也就能装聋作哑。
这是人情世故啊!
可若是田伯光这样做了,这种脏事传的人人皆知,谁能掩盖的住?
心中不由叹道:“看来武林从此又要多事矣,还是赶快和刘贤弟归隐吧,这江湖之事不能再参与了。
楚靖其人看起来如此年轻,武功又这么好,心思却又如此歹毒!
他莫非也是因为刘贤弟的洗手大会儿来的?”
曲洋正自思忖,突闻曲非烟所问,浑浊的眼中,精光陡闪,捋须叹道:“非非哪,那人武功之高,好似不是凡人啊!
我和你刘爷爷荧烛之光,如何敢于日月争辉哪。
这人那一手内功修为,以爷爷所见,当今世上根本就无人能及啊!
嗯……也或许他也不是个年轻人,只是因其内功高深,驻颜有术吧。”
曲非烟一想到楚靖有可能是个老怪物在装年轻人,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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