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还像那么回事!”
“还哼什么哼……”
“哈哈……”
“还打劫,这长相去做兔……”
“还哼什……”
这几人语音未落,只听“嗖嗖”几声响!
开口说话大笑的几人各个嘴里插着一个筷子,已然全都出溜到桌子下去了。
几人二目圆睁,脸上神情惊惧异常,显然到死都好似有些不可置信。
其他人伸头一看那些筷子都是从人嘴里插进去,从后脑勺直直透了出来。
鲜血此时顺着筷子孔已然渗了出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嘴上没有把门的也就罢了,可酒肉都堵不住这几张破嘴,那就让楚某来帮你们!
呵呵……楚某人虽说初次打劫,可杀你们这帮人,却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谁还想再试试!嗯?”
这几人一再满口污言秽语,开口讥讽于他,楚靖岂能容忍!
刚才冷哼一声就是给这些人一个机会。
谁知这些人还不知天高地厚!
那么他可是会杀人的。
起心动念间,右手凌空一招,桌前竹筒里登时就飞起几根筷子。
其真气运转,挥袖随意一拂,这几根木筷瞬时犹如暗器铁钉被其射出,从说话几人嘴里插了进去。
要知道虽说是竹筷,可经楚靖真气灌注后,这些竹筷去势之快如同离弦之箭,锋利之处更是不亚于真刀实剑。
这些人有多大能耐,性命自然顷刻而休。
见了这副情景,此时整个酒楼登时鸦雀无声,可说是落针可闻。
此时那背负黄金的一男一女都有些懵了。
饶是他们出身名门,武学高手、奇人异士也见过不少,可楚靖接二连三的操作,还是让他们一时有些转不过弯了。
要知道这二人此次既领了这么重要的任务,也预想过在路上会被人惦记。
如今这世道,开山立柜的强人多如过江之鲫,所以行事已经很谨慎了,可还是遇上打劫的了。
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过会在光天化日之下、闹市酒楼之中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打劫。
可以说其都不带丝毫掩饰的。
而且还是孤身一人,如此年轻,只觉太过荒谬。
不过听了对方打劫所说的话,思付其人充其量也就是个初出茅庐的雏,也没太过放在心上。
可没想到顷刻间形势突变,这年轻人展露獠牙,轻描淡写间以竹筷同时毙杀六七人,如此武功,简直从所未见。
要知道楚靖的那一手可将二人吓坏了!
他们本就出身名门,尤其自己师门长辈,更是当世顶尖高手。
可刚才楚靖所展露的手段,他们都不曾见过。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那是怎么做到的!
他们心里想的是,只是凌空伸手一招而已啊,也没见其有丝毫触碰桌子啊?
那筷子是如何凌空从竹筒里飞起来的!
又是怎么只是衣袖一拂,就能不差毫厘的钉在说话几人的嘴里的。
这等手段简直神乎其神,真好似天人也。
那身着青衫的美貌少年,却是两眼放光,饶有兴趣的盯着楚靖直看。
其实被钉死的这几人也是真的不长眼。
楚靖的那声轻哼,能让全店可闻,这岂同寻常!
已然是展露了极为精深的内功修为。
稍微有点见识的武林中人都知道此人内功如此高深,武功如何?可想而知!
几人还敢再次出言讥讽,那就是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所以这些人混江湖,那是永远也混不出名堂来。
闯荡江湖有两样是必须的!
那就是自身艺业本事,还有眼力见识!
没这两样,那就趁早回家守着二亩薄田过点安生日子。
否则迟早就是横死的命!
显然这几人一样都没有。
楚靖一袖拂过,说完那番话,也不多看其他人!
神光一扫面前的一男一女,淡淡道:“吾刚才所言!尔等莫非没听清?需要楚某再重复一遍?
嗯?”
二人此时心绪还不曾平稳,不过此刻听到楚靖问话!
那男子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道:“不知……尊驾……是何方高人!
我这包裹里都是一些黄白之物!
恐怕有污尊驾……”
“哪来这么多废话!某只问你给不给?”
楚某生平不好杀人!可别逼我!”
楚靖这话一出,店内众人心中都是腹诽不已,你还不好杀人!
那这几人咋回事?睡着了吗?
不过此时却无人敢当真说出来。
此刻这男子额头已然渗出冷汗,在这春日暖阳之时,自己好似身处寒冬腊月,全身冷汗直冒!
此刻他的表现却是远不如身边这女子!
这女子一看男子,瑟瑟发抖得那样!
“腾”的站起身来,脆声道:“你武功高!我们也打不过你,可这包裹里的黄金是闯王军饷!
你不能拿!而且我们都是华山派的晚辈!
你欺负我们算是怎么回事?
这也太过有失阁下这等武学高手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