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时不时传来惨叫声、哀嚎声,面对这样的状况,步度根只能下令让士兵躲在墙垛后方,同时偷偷观察着秦军的动静,他敢肯定,一旦这波猛攻过后,接下来便是秦国轻衣死士发动进攻的时机。
随着时间的流逝,秦军的攻击似乎永无止境一般,打的鲜卑士兵畏畏缩缩地躲在墙垛后方,吓得瑟瑟发抖。
在没见识到霹雳车之前,步度根自信暴涨,自己麾下这五万兵马,足以挡住秦军的猛攻,可现在......
自己已经失去了信心,放眼看去,麾下士兵死的死,伤的伤,士气低落,就这样的兵力,又如何抵挡如狼似虎的秦军。
“传令:盾兵上前,弓箭手迎击。”
“轰!”
步度根大喝一声,这时,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砸在了前方的城垛上,城墙发出一阵轻微的抖动,吓得步度根顿时打了个激灵,心中暗呼侥幸。
轻轻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城垛虽然挡住了巨石,但是仍有一部分石屑划破了他的面颊。
“诺!”
一名迥异他人的鲜卑勇士永诺一声,然而,话音刚落,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嘭!”的一声,这名鲜卑勇士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喊出,瞬间被砸成一滩肉泥,死的不能再死。
这一幕,更加刺激了他麾下的士兵,一些刚刚冒出头颅,准备给予秦军的痛击弓箭手,立即又缩了回去。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面对死亡而无助的心里,心灵上的震慑。
.....
一个时辰过去,城上的鲜卑士兵恍如度日如年,片刻后,见秦军的攻击似乎停了下来,一些胆大地士兵缓缓的探出头向外看去。
突然,一支箭矢穿破虚空,瞬间袭来。
“噗嗤!”
锋利的箭矢,瞬间穿透了这名士兵的头颅,双眼瞪大,散发着不甘之色,轰然倒下。
“噗通!”
步度根瞥了一眼那名士兵,随手捡起一面盾牌,悄悄地露出头,向外看去。
此时秦军的四五十架井阑悄悄靠近了城墙一百步左右的距离,轻衣死士扛着云梯开始攀爬城墙。
至于护城河,早在霹雳车猛攻的时候就已经填平了。
“咚咚咚......”
秦军的鼓声顿时变得慷慨激昂,振奋人心,其秦军的攻击队形骤然为之一变。
秦天望着高柳地城楼,眸子冰冷无神。
“传令:弓箭手、弓弩手瞄准城上叛军,无差别自由齐射;盾兵掩护,轻衣死士全体上前,发动猛攻。”
“半日内,孤要看见步度根地人头,否则......”
“轻衣死士全部自裁吧!”
“诺!”
中军司马应诺一声,三角令旗劈下,同时传令兵迅速奔走,传递秦王军令。
岳飞眉头微皱,看着秦王说道:“秦王,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妥?”
“这样虽然可以激励死士全力猛攻,但也容易引起士兵的反弹啊。”
秦天斜视岳飞一眼,说道:“”霹雳车压制,弓箭手掩护,两者轮番压制地城上的叛军抬不起头,这样还不能攻下高柳,那孤要这群废物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