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平原之上,两匹战马一追一逐,互相追赶。
最前方之人时不时地回头望去,面色慌张。
“努尔哈赤,你逃不掉了。与其耗费力气逃跑,还不如早早下马投降,本将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否则,本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方追赶之人遥声大喊道。
这一喊,努尔哈赤更加慌张狼狈,原本逃脱之时带了四百亲卫,然而一路上的追追逃逃,已经全部战死,再加上麾下大将又不在身边,此时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是走投无路了。
“谁来就驾,谁来救朕!”努尔哈赤慌张地大喊道。
“别喊了,此地方圆几千里内毫无人烟,就算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何不早早下马投降,本将也能省下些许体力。”冉闵喊道。
努尔哈赤急忙出声求饶道:“冉闵,你若是放朕一马,朕愿意举族投降大秦,愿以大秦马首是瞻。”
冉闵喊道:“本将凭什么相信你,你们胡人向来都是毫无诚信可言,你拿什么向本将保证?
何况,你现在已经是到了嘴边的兔子,本将为何要放过你。”
“混蛋!”
听着冉闵把自己比作兔子,努尔哈赤心中一阵气急,要不是打不过对方,早就回头和对方大战一场了,实在是欺人太甚。
“努尔哈赤,本将再说最后一遍,你投不投降?”冉闵心中闪过一抹不耐之色,同时将左勾戟和双刃矛放在马鞍上,取下朱雀弓。
继续奔跑了一会儿,努尔哈赤一勒马缰停了下来。
“唏律律——”
“呛”一声,努尔哈赤拔出腰间的红毛宝刀,转身看向冉闵,而冉闵见状,也将朱雀弓换成了左勾戟和双刃矛。
努尔哈赤道:“冉闵,你的确很强,但不要以为朕是如此软弱可欺,就算死,朕也要战死在战马之上。”
冉闵嘴角一弯,调笑道:“本将是该夸你勇猛无畏呢?还是该说你不自量力呢?
你麾下战将齐聚之时亦奈何不得本将,凭你努尔哈赤一人又能做些什么呢?
本将不是小瞧你,就算让你再修炼个十年八年的武艺,也别想打的过本将。”
努尔哈赤说道:“冉闵,朕承认,你的确很强,在我大清国中,除了费英东将军能和你一较高下之外,似乎也没其他人能够和你一战。
然而,朕再怎么说也是一代皇帝,创立满清帝国,所以,无论如何,朕也不可能束手就擒。
想要朕的性命,就算你是秦国李存孝,朕也要伤你一根毛发。”
“哈哈哈……”冉闵止住笑声,看着努尔哈赤摇头叹息道:“本将不是打击你,就凭你?就算把你清国所有战将聚集在一起,也休想伤了李存孝将军一根毛发,甚至能否在他手下坚持过五个回合都未必可知。”
“冉闵,朕不管你所说是否是真,但你今日休想让朕束手就擒。”说罢,努尔哈赤拍马持刀杀向冉闵。
“不自量力!”
冉闵囔囔一声,眸子一冷,身形不动脑子左勾戟一把勾开红毛宝刀,双刃矛由刺换拍,直接打在努尔哈赤胸膛,跌落马下。
努尔哈赤呆呆地蹲坐在地,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便从战马上跌落下来,头冠歪斜,早已没有一代帝王该有之相。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