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可汗有令,全军全速突进!”
“可汗有令,全军全速突进!”
一声令下,本来就有些抵挡不支的秦军,更是节节败退几乎都快要到中军附近。
......
“蹬、蹬、蹬......”
一名传令亲兵急速地跑来,单膝跪地道。
“将军,对方全速已经压上,目前我军中路节节败退,还望将军示下。”
“传令左翼骑兵发卷,右翼骑兵由贾复接替。朝着敌军中路展开猛攻。”
“诺!”
传令兵立即行动,巢车一侧三角令旗挥动,顿时巢车之上的五色令旗再次变换,黄橙二色升起。
......
“杀!”
贾复虎目圆睁,其手中银戟左右挥动,每一戟下去,自有一个北匈奴骑兵死去。其整个人就像一支箭头,带着身后数千骑兵厮杀而入。
......
“嗬。”
一声爆喝,将一名校尉打扮的匈奴骑兵懒腰斩成两段,任由滚烫而又腥臭的血液喷满整个面庞,此刻却已经顾不上擦拭。
“咻!”
倏然之间,几把散发着寒芒刀刃裹挟着无穷杀意从前方呼啸而过。眼中杀机爆闪,贾复提起银戟横扫而过,将眼前几人连人带马带兵器,直接打了出去,跌落人群。
这场大战已经不是一开始那种纯粹为了示威、提升士气性质的试探性进攻。而是真正的决战,无论是白起还是铁木真,都已经投入全部兵力向对方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
霍去病、常遇春挥舞着锋利的长枪,纵横捭阖,几乎机械地将冲到面前的北匈奴骑兵逐一斩杀,极目望去,前方红压压的一片,尽是蚁群般的士兵。
......
“传令,右军前营左部前曲,往中间靠拢,左军弓营往左前方散射,中军长枪营、铁戟营,以长枪、铁戟阻敌进攻。”
“左军后营前部,全速向前,准备反击,右军左营左部,向左迂回,侧击左军正面之敌。”
一道道命令下达,传令兵喘着粗气来回地奔走。五色令旗上下升腾,战场的大军迅速向前推进。
......
巢车之上,铁木真望着对方不断变换的阵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传令下去,左前卫、右前卫、左翼、右翼全部向着王保保靠拢,以本军为箭矢,王保保、速不抬、博尔术为箭头,向着对方发起猛攻。”
“诺。”
传令亲卫应诺一声,来回走动,五色令旗再次变换。随着三色旗帜的升起,匈奴骑兵立即犹如狂潮一般向着秦军发起猛攻,刚刚有些优势的秦军熙然间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使其面色大变。
......
“哎...”望着眼前的局势,白起幽幽一叹,转身迈步走下了巢车,与此同时下令道。
“传令左右两军回撤护卫中军,于此同时,前后两军回旋将北匈奴骑兵缠住,为中军撤离争取时间。”
“诺。”
传令兵应诺一声,各部主将得到命令后逐渐向后退去,双方之间逐渐脱离开来。
“可汗,秦军撤退了。”
巢车之上,传令兵望着秦军的举动,对着铁木真言道。
“嗯。”
点了点头,铁木真双眸闪过一抹凌厉之色,其左手向前一压,喝道:“传令鱼鳞大阵不变,本军立即追击,追杀秦军。”
“诺!”
五色令旗变换,一时间大军迅速向前追杀秦军。大军争锋,两军胜败已定,但此际铁木真却不愿意就此放白起走。他要为博尔忽、木华黎二人报仇。
......
“杀!”
喊杀声震荡天地,大军浩荡而动。一排又一排的骑兵,向前厮杀而去,其左右两翼同时向着秦军席卷而去。
“传令,全军止步,停止前进,收兵!”
“诺!”
五色令旗一举向下,在铁木真立于巢车之上望着已经跑远的秦军神色复杂。虽说这一战他赢了,但是却没将对方任何一员大将留下,而自己却白白损失两员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