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战场上的形势,白起的眉头越皱越紧,好似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一般。
“蹬、蹬、蹬。”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一名传令亲兵走了上。对着白起的背影躬身一礼,言道。
“将军,前军现在死伤惨重,常遇春将军目前也被敌将木华黎给拖住了,情势不容乐观,请将军示下!”
下方喊杀声震惊天地,席卷整个战场,白起双眸微眯,其抓着护栏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许力度。背对着传令亲兵言道:“传令前军回缩,锁紧门户。另外,弓箭手轮射三阵,死活不论!”
“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听着后面传令兵的惊讶声,白起不耐烦的呵斥一声
“诺!”
当下不敢再说废话,立即应诺一声,来回跑动,巢车之上的令旗再一次变动,红色令旗下降三寸。
......
“杀。”
“啊,我的屁股!谁特喵的捅到我屁股了,找死啊。”一名士兵捂着屁股叫嚷着
.......
两军喊杀声不断,一时间战场上早已留下了一片尸体,血流成河,在阳光的照耀下可谓触目惊心。
“不愧是大秦国的百战精锐,当真是号令严明啊!”
在心里呢喃一句,铁木真双眸闪过一道莫名的光彩。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秦国兵马精锐以及悍不畏死的勇气,如果对方也全是骑兵,如果对方士兵人数和己方相等的情况下,扪心自问自己能否将对方全部歼灭。
对于这场战争的形势他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他们这些人都是马背上的民族,更是习惯了马背上的日子,如果是在开阔的四野,他自己是有信心击败对方。但如果是攻坚战的话,那他这些人的实力就会大打折扣,尤其是对方还有着如此优秀的统帅。
一念至此,铁木真眼里忽然杀机大盛,仰天长嗥一声,喝令道:“本军压上,一举击溃对方。此战,我要生擒对方主帅为我所用。”
“诺。”
身边传令兵亲卫应诺一声,立即向前咆哮道:“可汗有令,本军立即压山,一举击溃对方。生擒敌方主帅!”
......
北匈奴中路,本军阵前。
随时待命的王保保,突然听见一匹快马从中军军阵飞奔而至,人未到声先至,马背上的骑兵就已经高举着一面三角令旗高喊起来。
“可汗有令,本军压上,一举击溃对方。生擒敌方主帅;可汗有令,本军压上,一举击溃对方。生擒敌方主帅......”
“诺!”
听见发动攻击的命令,王保保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中漏出一抹嗜血的光芒,其手中青龙刀向前一指,大喝道。
“杀!”
“杀啊!”
“杀啊!”
“杀啊!”
......
“蹬、蹬、蹬。”
“将军,敌军出动本军了!”传令兵立即抱拳言道。
听罢,白起双目一凝,立即下令,言道:“传令。前后大军并举齐出,中军持中央而定,左右两军随后护卫,换锥矢阵突进。”
“诺!”
应诺一声,传令兵立即走动,三角令旗急促的挥动几下。顿时,巢车之上黄红二色悬高一尺,草原之上旦夕之间便出现一只巨大的箭矢盘亘。
一瞬间,一股惊人的杀意弥漫四野,向着对面席卷而去。这一刻,白起不想那么多了,他要孤注一掷,毕其功于一役。自己人知道自家事,如果不凝聚全军士气和对方拼一把,那么最后只能落得一个惨淡下场。现在他只能做的就是,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
“传令,擂鼓!”
......
“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