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堂堂华山派镇岳宫,枉称名门正派,不想竟出了这等人面兽心、丧心病狂之徒!”
钟不负厉声骂道,“今日擒了你,好叫天下英雄瞧瞧,这镇岳宫的弟子都是个什么德行!”
沈渊稍向前踏出了一步,娄旷这厮便当即发了狠,直接躲在林月瑶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右手掐住林月瑶的脖子,另一手按上腰间剑柄,缓缓拔出剑来,同时移步至那追魂堂女弟子身前,将剑身搭在此女肩头。
但凡有人上前一步,林月瑶与这追魂堂的女弟子,必然会死在娄旷手中!
见状,沈渊立刻停住脚步,不敢轻举妄动。
“识趣!”
娄旷冷笑一声,道:“你们若是敢逼死道爷,这几个丫头谁也活不成!大不了鱼死网破!今日他娘的着了这狐媚子的道,鬼使神差竟动了心思跟了过来,”说着看着林月瑶发着狠,“但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便饶了这几个小娘皮的性命!”
听得此言,林月瑶心中委屈,但被点了穴道,想说话也是说不出来,只得在心里想着:“自己又何时成了狐媚子,分明是你见色起意,意欲不轨!”
这时便钟不负忙道:“好!你且放了她们,我钟不负保证不动你分毫?”
林月瑶的目光落在沈渊、钟不负二人身上,她不识得那个武当派的道士,不过她却知道上来玄空堂之前,天音堂便和虎啸堂、钟不负还有蛇婆婆成了同盟。
而眼下她所有的希望,自然也都落在钟不负的身上,至于那个叫做洞阳子的武当派的道士,林月瑶不清楚他与钟不负是甚么关系,也不知道他武功如何,于是只在心里念着,若有不测,千万莫要牵连这无辜之人。
这时只瞧娄旷满面狰狞道:“你是当道爷傻吗?放了她们,我必身败名裂,绝无活路!”
沈渊盯着娄旷,问道:“那你待如何?”
娄旷道:“至少能够让道爷信得过你们!”
钟不负问道:“你说,要我们怎么做?”
只见那娄旷左右瞧了瞧,嘿嘿笑道:“不瞒你们说,今日得见这等美人,早就管不得甚么清规戒律,若不是你们坏了我的好事,另外三个只怕也是早就没了命!”
沈渊听闻,怒气丛生,只是眼下这贼厮手上攥着人命,实在是叫他头疼,只骂了句:“废话少说!”
娄旷抬眼瞧着二人,佞笑道:“大家都是爷们儿,这几个女子皆颇有姿色,索性大家一并快活快活,也算一桩妙事!总之这些娘们儿最重名节,事后绝不肯说,而咱们三人更是自此穿了一条裤子,岂不美哉?”
此言一说,四女皆是花容失色!
再瞧钟不负、“洞阳子”二人,更是没想到这娄旷竟然能说出这等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的话来!
沈渊怒极,大骂一声:“无耻之徒!”
同时只瞧他左手一托,背后那北冥剑顿时从背后剑鞘飞出!
一道乌光闪现,娄旷微微一怔,还不待他眨眼,只觉身前闪现一道身影,定睛一看正是钟不负!
电光石火之间,钟不负右手一挥,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便瞧手中短剑猛然搪开架在那名女弟子肩头上的长剑,左手一掌打向娄旷前胸!
娄旷闷哼一声,站立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掐着林月瑶咽喉的手自然松了开,而就在这一瞬间,一道乌光掠过,接着便听“噗”的一声!
只见北冥剑就如雷击一般穿透娄旷手掌,劲头不减,竟是带着他倒飞了丈远,同时听得娄旷一声惨嚎,随后又听一声闷响,北冥剑应声没入地面的青石板,将娄旷结结实实的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