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感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你的努力我看到了，也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医生，但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对你，真的只有师生情。”严浩轩对于娜所做的一切非常感动，但感动和喜欢是两码事，严浩轩无法欺骗于娜，更不想欺骗自己的心。

于娜嘴角再次扬起让人心疼的笑：“严医生，我决定出国深造，但在就走之前，有个问题，我想知道答案。”

“什么？”严浩轩问。

于娜咽了咽口水，哽咽的声音：“你是不是喜欢顾筱莜？”

房间里的气氛再次陷入僵局，房门外的顾筱莜听到这个问题，心脏也跟着一紧。

“严医生，我这一走，可能这辈子，我们都不会相见了，我现在就想知道真实答案，不然我死不瞑目。”于娜泪眼朦胧的望着严浩轩，等待他口中的答案。

“是。”严浩轩终于说出心中的答案，他知道顾筱莜的身世，知道她和施文杰的关系，可喜欢就是喜欢，感情这种东西无法控制，也无法选择。

门外的顾筱莜神情复杂，哦字型的嘴巴久久不能闭上，整个人如同雕像般定在原地。

于娜心碎的声音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嘴角扬起的苦笑更是让人苦不堪言，大粒大粒的泪滴从眼中滑落，此时此刻的于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连最后离开的告别话都卡在嗓子眼，无法出声，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好像被人屏蔽，静止了。

许久，于娜才回过神，像严浩轩轻轻鞠了一躬，这一躬胜过千言万语，转身的瞬间，严浩轩的心是疼的，嘴角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虽然严浩轩对于娜没有儿女私情，但却有着舍不得的师生情，在严浩轩心中，一直认为于娜是个非常出色的学生，虽然对她后来的一些行为举止有些失望，但依旧认为她是个优等生，只要好好培养，将来定是个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