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听了也只是笑笑,和华氏化工的生意比起来,鹿鞭酒生意简直是过家家,他要认真得起来才怪呢,就像一个有百万存款的人,根本不会在乎地上掉了一分钱,除非他是守财奴。
为了追孙潇方便些,出手就要把小区买下来,这种一掷千金的行为,怎么都和守财奴扯不上关系,华石月之所以要好好经营鹿鞭酒,大概就是想帮孙潇赚钱,然后讨好她。
陷入爱情的男人是盲目的,看来连华石月都不能免俗。
不过华石月买下了鹿鞭酒的商标,以及自己的代言合同,确实算是合伙人了,陆涛只好挨个发消息,让股东们明天到酒厂开会。
说起来的酒厂的股东真不少,而且都是江南的大人物,有王家,有李敏,当然少不了陆涛的朋友,李明,高静还有陈强,加上孙潇和华石月,圈子日益壮大。
以前做梦也不敢想,能和这些大人物在一起做生意,自从知道黄璐出轨以后,觉得人生到了最低谷,没想到触底反弹,直接超越了之前的巅峰,真是世事难预料。
回到家里,高静收摊回来了,看到陆涛脸上的伤,惊叫说:“陆涛哥,你去打架了呀?”
“没事,一个朋友心情不好,我陪他疯了一把,都是些皮外伤,别紧张。”
听陆涛这么说,高静才松了口气,可还是幽怨的说:“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轻重,打架多不好呀,你等一下,我有跌打酒,给你擦擦,明天就能消肿了。”
说着,高静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找了一会,拿着一瓶酒出来,用棉棒沾了一点出来,给陆涛清理伤口。
伤口本来挺疼的,华石月再养尊处优,也是个成年男人,拳头打在肉上的分量不轻,但高静给陆涛擦过药酒以后,明显感觉到疼痛感正在消失。
陆涛惊讶的问:“这是什么药酒,效果真好啊!”
“这是我男人祖传的药酒,我也不懂,按照配方配的,因为我们村的男人大多在矿上干活,经常会受伤,所以经常备着一些,进城的时候我带了一瓶。”
陆涛心中一动,鹿鞭酒对男科疾病有奇效,这个跌打药酒也不遑多让,酒厂开工以后,原浆酒多得是,除了生产鹿鞭酒外,还可以成规模生产跌打酒,这是一个商机!
鹿鞭酒再好,服务对象也只是有难言之隐的男性,跌打酒就不一样了,销路更广,只要效果好,绝对是赚大钱的生意。
“这个跌打酒的配方,也入股到酒厂里吧,我再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陆涛现在没有多余的资金买配方,只能拿出股份来给高静,虽然知道她不肯要,但陆涛不能占高静的便宜。
“不用了,陆涛哥,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一份配方不值钱的。”
高静果然推辞不要,在她看来,陆涛给她支起一个小吃摊,把酒厂的股份给了她一些,还安排靠山屯的老乡来工作,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所以不能再让陆涛破费。
两人推辞了半天,终于还是陆涛妥协了,高静的脾气里带着倔强,认定的事情怎么都不肯改变,实在没有办法。
“好吧,那我就只能加倍对你好一些了。”
陆涛的话让高静的俏脸一红,低头轻声说:“陆涛哥对我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