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呆住的还有脸上迅速浮现出红印的二皇子,他愣了片刻,回神暴怒:“顾怀!你竟然敢...”
“既然肯叫一声皇叔,身为长辈,自然是要管教管教,”顾怀收回手甩了甩,“你喝酒孤管不着,但你派人来恶心孤,孤就得和你讲讲道理了。”
此时也有纨绔回过了神,看见顾怀如此嚣张跋扈,看见二皇子没有还手的意思,他怒喝一声:“大胆!就算你是靖王,这位可是...”
“卓兴怀,别让孤再说一次,从现在开始,再有人开口,直接把刀塞进他嘴里。”顾怀没有回头,声音却无比冰寒,“办不到就滚下去,孤自己来。”
卓兴怀舔了舔嘴唇,没敢说话,只是一挥手带着两个锦衣卫上去把那纨绔按翻。
不是他不想主动控场,实在是不敢,顾怀如果不下令,他要是这么干了,事后被这些纨绔找上怎么办?
还是让他们都听清楚这是王爷的命令比较好一点,这大概就是小人物明哲保身的办法了。
收回目光,顾怀继续看向二皇子,有些惊讶的挑挑眉头:“不还手?”
“今日之事,本王不会善罢甘休的,朝堂之上,再与皇叔论过。”
“为什么敢派人去找孤麻烦,却不敢和孤现在就事论事的谈一谈?”
“本王说了,本王不知道这件事情!”二皇子有些忍不住了,腾的站起和顾怀对视,“皇叔无缘无故对本王出手,本王还想问问,皇叔哪儿来的胆子!”
“无缘无故?”顾怀失笑,回过头,“将那陈博赡押过来。”
锦衣卫们很快照办,虽然陈博赡已经被家丁仆役们带着想下楼,但锦衣卫要明抢...他们也不敢拦。
刚才他们算是见识到了,这些人是真敢抽刀子砍!现在还拦,难道命不要了?
“泼醒。”
一个锦衣卫左右看了看,看到包厢里有净手的水盆,眼前一亮,端过来就往陈博赡脸上一泼。
陈博赡悠悠醒转,看到眼前面色阴沉的顾怀,当即吓的往后退了退,拼命想挣脱开锦衣卫的束缚,但又一扫看到了二皇子,他马上来了些勇气:“二殿下,就是他,光天化日殴打于我,还请二殿下做主!”
看着下面渐渐被吸引过来的客人开始对楼上这一幕指指点点,二皇子忍不住了:“皇叔究竟想做什么?”
“强闯包厢,言语侮辱藩王,调戏女眷,派手下家丁仆役意图袭击,别跟孤说这不是你的意思。”
二皇子怒道:“陈小公爷怎么会做这种事情?皇叔不要血口喷人!”
“哦?不承认?”顾怀笑了出来,挥了挥手:“他刚才用那只手准备扇人?给孤卸了。”
一个锦衣卫下意识就想拔刀砍下去,纨绔们纷纷惊呼,二皇子大怒出声:“顾怀,不要太过分!”
“不演了?不叫皇叔了?”顾怀抬手止住了锦衣卫,“如果孤没记错,第三次了,对吧?”
“事不过三的道理,你是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