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所以朕就在心里想,这外邦商人为何就能免去赋税呢?”
“这样一来,人人皆可自称外邦人士,在我大齐免税行商。”
“长期以往,哪里还会有人读书、种田,全部去从商挣大钱不就好了!”
朝臣听到此处,登时安静了下来。
“所以朕决定,从下个月起,开始征收外商的赋税。”
“往后凡是在我大齐从商者,一律开始上缴税款!”
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间乱作一团。
“陛下,这样定会寒了外商的心,我国的贸易往来要受到重创啊!”
“这样下去,商人的社会地位岂不是又要提高了?”
朱啸风放眼望去,朝上竟无一人支持自己的提议。
向来也是,自古以来官商勾结已是常态,这些大臣怎会放过商人们闷声发大财的机会?
“李斯,你怎么看?”
李斯一脸为难。
思想上来说,他是支持皇帝的做法的。
但长久以来,外商虽然从不交税,却也免不了向权臣打点一番。
自己此时公然站出来支持皇帝,岂不是断了这些权臣的财路?
“臣认为,此事牵扯众多,还须从长计议。”
眼见连李斯也为这事作难,朱啸风心中不免拱火。
“罢了罢了,此事再议。”
朱啸风满脸不悦,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众臣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封后大典的准备工作,朱啸风心不在焉地听了几句,悻悻下了朝。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如此不开心?”
走在扬州城的街道上,霍去病极为关切地问道。
朱啸风长叹一口气:“你说,我想做一件事,但是所有人都反对,我该怎么办?”
“还有人敢反对大哥?”霍去病眉头一竖,“谁敢反对大哥,我揍谁!”
朱啸风噗嗤一笑,正欲接话,却被路边的争执声吸引了过去。
二人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名女子与商户在一家玉器店门前起了争执。
“我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怎么就非买不可了呢?”
女子哭哭啼啼,惊恐不已。
“哪里是只看了一眼?哎,路过的都给评评理!”
玉器店的老板手中执了一枚玉佩,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
“这可是我们大理著名高僧开过光的玉佩,价值一百两雪花纹银!”
“如今叫这女子摸了一把,破了大师的开光,我还如何卖得出去!”
“一百两的顶级玉佩,我低价五十两卖给她,不过分吧?”
路过的行人深知,这是店家惯用的伎俩,纷纷避之不及,不愿多停留。
五十两对于寻常家庭来说,可不是笔小数目。
在大齐,一两银子就相当于现代的一万元人民币。
朱啸风皱眉瞥了一眼,那老板口中价值一百两的玉佩,就是块寻常的和田玉。
就凭这块玉佩的成色放在集市上,别说五十两银子了,也就值五十文钱!
女子一听这玉佩竟要出五十两的天价,瞬间两腿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