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绝美的女子纤纤素手翻看着一面面带字的绢布,起初面色平静,可翻到最后时,忽然眼中闪动起莹莹之光,声音更是沁人心脾。
“此等佳句,为何人所作?”
一旁的侍女云儿凑过去一看,果然是那首水调歌头,于是卖了个关子说道:
“小姐,作诗之人并非四家中的任何一位少爷小姐,而是一个门客。”
“门客?”绝美女子眉头一皱,“一个门客怎会有如此诗才?”
在她看来,门客和家族护卫是差不多的,除了打打杀杀哪里会吟诗作赋。
云儿看出了自家小姐的心思,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个门客可不是一般的门客,说起来小姐你还认识呢。”
应可儿美眸一转,看向侍女云儿,不确定的问道:“难道是他?”
“哪个他呀?”云儿故作不解。
“臭云儿!你竟敢戏弄自家小姐,看我不收拾你!”应可儿笑骂一声,就要动手。
云儿慌忙退后,可怜兮兮的求饶道:“啊!云儿不敢了!”
“快说!”应可儿轻声娇喝。
“是,就是那个秦府的孟门客啊。”云儿嘟着嘴老实交代道。
应可儿坐回座位,再次拿起抄录了《水调歌头》的那一面绢布。
“没想到这位孟门客不仅修为进境快,诗才也这般了得。”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应可儿又想到香澜阁里,孟迁用这句诗词来形容她的场景,对孟迁此人更加的好奇了几分。
“对了,林逸走了吗?”应可儿想到了什么。
“还没,听说今日府中有诗会,便留了下来。”云儿应道。
“他跟着添什么乱。”应可儿皱眉吩咐道,“喊他过来!”
“是,小姐。”
云儿收敛了玩闹态度不好认真点了点头,便退出了房间。
应可儿一个人坐在桌旁,默念着手中诗词,越发的喜欢。
“孟兄……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
次日。
寒江郡内。
通过枫林宗之手流传出一首惊艳无双的诗词,各宗门势力间喜好诗词者通通感到震撼。
而诗卷上的作者署名为孟迁。
这些人并未听说当代有位姓孟的文豪啊,多方打探才得知这首词源自前不久,应府的一个诗会。
而作词之人乃是秦府的一个小门客。
有些人一听作者身份顿时就没了兴趣,他们是何等人物,怎会自降身份去拜会一个小地方的小家族里面的小门客呢?
虽然瞧不上作者身份,但这并不影响作品的传播,有些宗门之人或用传讯灵宝或用飞鸽传书。
总之都是见猎心喜的与好友交流去了。
但有些人却是全然没有这种等级意识,秦府的门槛都要被这些人踏破了。
每登门一人,秦府老家主都会亲自迎接款待,大人物见的多了,渐渐的他都有些麻木了。
好在这些人来拜会孟迁,态度都比较好,但让秦伯翰发苦的是,此次事件的主角已经不在秦府了。
如今的孟迁正随一列车队,行驶在前往泸水郡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