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罗素素的讲述后,在座主事中不断有人拍案而起,争相为罗素素抱不平,一个个都提议各种形势的严惩孟淫贼,。
有些年轻一辈为了在罗素素面前凸显自己,赢得美女门客的青睐,表现更是活跃。
接着,齐金戈以及十几名护卫也一一出来作证,都说自己是亲眼所见。
再加上那一壶掺了春风散的花酒呈上,当真是一个人证和物证俱全。
就算孟迁多生出几张嘴来,也根本解释不清了。
“呵呵,人证物证俱在,孟迁,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秦左厉声质问道。
“我为何要狡辩?”孟迁侧躺在地上,调整了下姿势,倒是有几分惬意。
“那你是认罪了?”秦左眯着眼道。
“好吧,我认!我认!你们人证物证一大堆,孟某就算想辩解,怕也没人会信吧?”孟迁轻笑道。
齐金戈上前一步,指着孟迁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难不成各位老爷们还会冤枉你不成?”
“谁知道呢。”孟迁依然是无视齐金戈,对着秦左直接说道,“三少爷,不知你想如何处置孟某啊?”
“哼!真是不知悔改!我秦府怎会隐藏着你这等恶徒淫贼。”秦左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我五弟尊你为师,这几年里也不知被你教成了什么样子,你还真是遗祸不浅呐!”
秦左话音刚落,上首处的秦天勇便不悦开口道:“左贤侄,我儿秦杰自幼明理懂事,还望莫要胡乱悱恻。”
然而坐在一旁的秦天武却是不动声色的开口说道:
“老三啊,左儿他也是就事论事,这孟迁的真实面目如今已被揭穿,小杰这孩子自五年之前便随孟迁听教,难免会受到一些影响,我觉得左儿的担忧并非是空穴来风。”
这时,一道带着些稚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声音中满是愤怒。
“二伯你错了!孟师从小教我的乃是仁爱、忠义、礼和、睿智、诚信,孟师他为人师表,言传身教,绝非你们妄测的那般!”
秦天武含笑抬头,对于秦杰的到来他并不意外,和颜悦色道:“小杰,你年纪尚浅,看人只看表面,可不要误把贼人当良师啊。”
“孟师他不是贼人!”秦杰小跑着冲到孟迁身边,看孟迁状态不佳,担心道,“孟师,你这是怎么了?”
孟迁刚要说自己没事,秦杰就已经怒不可竭的环顾四周,咆哮吼道:“谁!是谁伤了孟师,我跟你拼了!”
当秦杰目光扫过齐金戈时,眼神定住,作为秦左的狗腿子,这齐金戈一定脱不了干系。
齐金戈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秦杰,人是他抓的,牢房是他关的,张彪那里也是他替秦左找来的,若是被这个小祖宗惦记上,他今后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秦杰认定是齐金戈所为后,立即就要上前为孟迁出气,好在秦左这时站了出来。
“五弟,现如今人赃并获,孟迁他下药欲对罗素素图谋不轨,此事已经确凿,此等做派,实在是败坏我秦府家风,使我秦府蒙羞啊,这种人,乱棍打死都不为过,你还敬他为师?!”
“秦左你胡说!孟师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孟师是被你陷害的!”秦杰喘着粗气,胸口不断起伏。
他虽年纪不大,但也懂得秦左针对他的原因,无非就是秦家这点财产。
可是这些东西,秦杰又何曾在意过呢?秦左往日不断找自己麻烦,他都能忍,可是这一次是对他敬爱有加的孟师出手,他如何还能再忍得住?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大老爷秦天文也开口训斥道:“小杰,不可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