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囚又是啥?”
“地球……”云小溪怪异的盯着他问道:“如果我告诉你咱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是圆的你信不信。”
“……?”
余子安默默的看了她半晌,道:“你觉得我像个傻子?”
“好吧,当我没说。”
云小溪收回视线,突然感觉到鼻孔下面有点痒,伸手一摸,指尖竟然感觉到湿湿的东西。
“我……是流鼻血了吗?”
难道是因为余子安的美色?
余子安吓得连忙把她抱下去,果然发现她前面的白裳上红了一大片。
“还真流血了,别动,仰头。”
云小溪忙仰头,伸手拍颈项处。
这是她爷爷的教她的止血方法。
余子安伸手往她肩膀某处点了一下:“好了。怎么会突然流鼻血?”
云小溪仰着头,翻了个白眼,总不能说是这幅身体太弱了,跟个男生亲近这么一下就流鼻血了吧。
“可能是我最近有点上火。”随便胡诌了个借口。
“我帮你封了穴道,不会流了,你把脑袋放下。”余子安帮她把脑袋掰正,云小溪甩了甩头,发现果然不流了,顿时满脸惊奇:“封穴道还能止血?”
“这不是基本的吗?”余子安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不理解居然还有人不知道这事儿。
“子安哥哥,上次你说教我武功的事儿……”抓着他胳膊摇了摇,云小溪突然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